了,毛掌柜也有几分醉意,看见樊梅花热情的招呼着:“你哥哥喝醉了,你也别扶他回去了,怪累的。你就把他扶进我们家的客房去睡一晚吧,等明日酒醒了再回去。”
真是天要助她!樊梅花心中窃喜,嘴甜谢过毛掌柜,便把樊四扶去了后面厢房。
樊四已经喝得不省人事,整个人的分量都压在她身上。樊梅花吃力地扶着樊四,眼睛却在活络地四处查看。
眼见四下没人,她便装作腿一软,踉踉跄跄地闪了几步,一下子靠在染缸旁边,把小瓷瓶里的药粉,尽数倒进了染缸里。
之后又装作没事人似的,把樊四扶进厢房整顿好,自己趁着夜色回了灵秀儿的住处。
可她的心里总是不安定,这药粉当真这么神奇?能把灵秀儿的名声都搞臭?这中间会不会再出什么岔子?
辗转反侧一夜没怎么睡好之后,樊梅花决定去染坊打探一番。
正好樊四酒也醒了,樊梅花便借着把人带回来,给毛掌柜道谢的缘故,又观察了一通。
可是染坊还是同平常一般无二,没有什么两样,她下的药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她不好多逗留,心里却始终存了疑惑。会不会这药粉出了什么问题没有用了?若真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还得去找魏知书再做打算。
樊梅花的心里直打鼓,毛家染坊一直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她忍不住,两天里就跑了三回,眼神一直往染缸上瞄,把毛掌柜看得心里发毛。
“樊家妹子,你好像对我们家的染缸很感兴趣啊?”毛掌柜忍不住开口问道。
樊梅花心头一跳,惊地差点儿就要露馅儿,强自镇定下来,笑了笑:“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这不是听秀儿姐姐说这天蚕丝织出来的布华丽异常,不像凡间之物。被她念叨久了,我真的很好奇这天蚕丝织出来的布会是什么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毛掌柜笑了笑:“那你可得再等上一等了,正因为天蚕丝珍贵,光织布就花了好长时间。这不才刚刚织好,要洗染晾晒,你想看成品还得有一段时间呢。”
樊梅花装作吃惊:“乖乖!听毛掌柜这么一说,我倒是更期待了呢。掌柜的,这里可以有什么活计要干,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毛掌柜推辞着:“哎,哪里要你干这些,我们这里还不缺人手。”樊梅花是灵秀儿的姐妹,毛掌柜也不把她当下人看。
樊梅花笑着坚持:“我这还不是想第一眼就看到这成品饱饱眼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