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曹瑜和菱花之间八成是没什么的,但是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的也要说成黑的。她蹭的站起身来,神情愤懑,指着曹瑜就说:“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女儿家的清白是多么重要,我们菱花难道就白白吃了这亏?你曹瑜就沾了这个便宜,擦擦嘴就跑了,这是什么道理!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家菱花的名声全都在你身上了,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李氏毕竟是媳妇,而曹瑜是自己的儿子,虽然让菱花做自己的儿媳妇,王氏是乐见其成,但李氏一副颐气指使的样子竟然做着他儿子的主,这让王氏有点不高兴,遂也没有帮李氏搭话。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认?我说我没有干过就是没有干过、”
“你!”李氏还想要再说什么,一直没有出声的菱花拉住了李氏的袖子,她一脸受伤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泣,她不住的摇头,声音也带了哭腔:“婶婶不要为难曹瑜哥哥了,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你们误会了。我没什么的,我只希望曹瑜哥哥开心就好了。”
菱花抬头只看了曹瑜一眼就又垂下了头,一副受了委屈却还是要维护曹瑜的样子。王氏一看菱花的样子,看着曹瑜说:“瑜哥儿敢做就要敢当,菱花儿都这样了,还不赶紧将她娶进门。”
菱花听着王氏的话,心中窃喜,但是面上却不显,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曹瑜没有想到菱花的演技如此精湛,李氏帮着菱花说话是一定的,他没有想到王氏也不由分说站在了菱花这一边。现在他说什么,怕也是不会相信的。
“我行的正站得直,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
留下这句话曹瑜就转身离去,这个没有灵秀儿的家,让他有种窒息感。李氏看着曹瑜离去想要拦住他,但是曹瑜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拦得住,只能插着腰嘴里骂骂咧咧。
曹瑜有家不能回,心中郁闷没处发泄,只好去解救发愁。曹瑜坐在酒馆,也没有用杯子,直接拿着酒坛就灌,他从怀中掏出灵秀儿给他绣的香囊,十分温柔的抚过,神情马上变得温柔,他不知道灵秀儿此时身在何处,看着香囊,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灵秀儿一针一线为他绣花的样子,这一针一线都饱含着灵秀儿对他的心意。
曹瑜温柔的眼神又闪过痛苦,他将香囊紧紧握在手中,放在胸口,嘴里喃喃:秀儿你究竟在哪儿?我怎么才能找到你。
“曹公子你怎么在这?”正在曹瑜沉浸在与灵秀儿的回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