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菱花在曹家可是受尽了苦难和折磨!您看她们刚刚对菱花的态度。在公堂之上都敢试图殴打她,更何况是私底下。”樊梅花装作心疼地望了一眼菱花,接着说,“前些日子,菱花来找我,哭诉了她是如何被虐待的事情。今天在公堂上,我恳请县官大人为她做主,惩罚李氏和王氏!”
“你!?”李氏和王氏听完,都是既惊讶又愤怒。
这樊梅花简直是黑白颠倒,胡说八道,分明一直受威胁和欺压的是她们,什么时候欺负过菱花?
灵秀儿在一旁听了,也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心说,这樊梅花真是有意思,这种话说起来脸都不红,自己倒是想看看她们能演到哪一步。
“这……”县官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大人,您要是不信,我请求给菱花验伤!这样可以吗?”
黄守仁略一思衬,点了点头。
“既然是女子,那么在公堂之上验伤也不太好。来人,去请个接生的稳婆到这里来,带菱花去后面的厢房里验伤。”
不一会儿,稳婆来了,领着菱花去了后面的屋子。
“禀大人。菱花身上的确有伤,而且伤口的位置比较私密,一般人很难发现。”
半柱香的功夫,稳婆回来了,向县官禀报。
灵秀儿听了,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来这樊梅花还真有一手。菱花的身上不太会有伤,毕竟自己也不信她舍得对自己下手,那大概就是樊梅花买通了稳婆。真有她的。
“黄大人,请您明察!”樊梅花义正言辞道,“这曹家竟然对菱花下这么重的手!我当时听闻也是十分震惊。今日菱花正是被她们吓到,所以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绝不是有心作伪证啊。”
黄守仁没有说话,脸色又沉了几分。
半晌,他说:“既然如此。今日就不审了,等本官调查清楚后再审。”
临走前,黄守仁冷眼扫了一眼灵秀儿,沉声道:“上次李捕头来查你们却出了丑,本官在心中也有怀疑你。你也有嫌疑,最近不要离开凃县。”
灵秀儿听完释怀一笑,行了个礼,说:“待一切查清,真相自会水落石出。秀儿不会走,等着大人来查。”
退堂了,人群也渐渐散去。这时,樊梅花走到了灵秀儿面前。
“秀儿,我不是有意和你作对,你一定不要生我的气啊。”樊梅花摆出一张虚伪的笑脸,装作满怀歉意的样子低声哀求道,“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我和你一样,我也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