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故作笑意的走上前去,陈老却摆了摆手,询问一旁的樊四,“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同我说说。”
樊四气急败坏的将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阐述了个遍,才又道,“陈老,这耶律达,真固执!”
可陈老却没有将目光摆在那故意宣誓权利的耶律达身上,反之,是看向了与自己前不久有些过节的灵秀儿身上,他低声反问,“灵掌柜,你这是不相信老夫?”
“陈老怎么如此说?”灵秀儿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若非不是不相信老夫,你又为何要找这耶律达前来,故意让老夫丢脸呢?”
陈老不满的甩了甩袖子,怒斥着她的行为。
“我……”
灵秀儿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呢,那陈潇潇便立即凑上前来,故作添油加醋道,“就是啊,灵姐姐,你与陈老的事情之前我也听说了,你怎么能如此过分呢?那道歉的事情不还过去没两天吗?你如今,就故意拿仓库这件事情来下陈老的面子,的确是不该。”
灵秀儿眉心一蹙,瞪了她一眼。
这陈潇潇不说话,没人把她当哑巴!
她在心中唾骂了一番陈潇潇,心里也有些打退堂鼓。
要嘛,今天这件事情就算了?日后在悄摸着打开这扇门?可左右想想,若自己今天走了,这仓库后面的脏物被人替换了,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不成,不成!绝对不能这样!
攥着拳头,灵秀儿低斥着,“陈潇潇,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别说话了。”
“怎么了灵掌柜?”陈潇潇倒是没生气,反而是故作笑意,看向了跟前的灵秀儿,问道,“莫不是被我猜中了目的?呵,对了灵掌柜,我记得,前不久你和樊梅花发生过一些过节,难不成今日,是为了让梅花姐落下面子,才有这一行为的?”
“你,你别血口喷人!”
灵秀儿攥起拳头,如今,她真想一巴掌扇在这个女人身上。
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尚书,就敢如此胆大妄为?
“血口喷人?”陈潇潇反之不在意灵秀儿的态度,又反问着,“那你今日之举,又是为何?如他们所言,这耶律达的确是绣庄之外的人,你执意要打开仓门,即便是相信陈老才打开检查的,那你也不是在故意找茬吗?樊四哥不都已经说了,这仓门是不许打开给外人看的,你身为掌柜,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绣庄规矩才是。”
拳头越攥越紧,那长长的指甲好似要陷进手心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