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倒在地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冻上了,冰冷刺骨的凉水和刚才的热水形成鲜明的对比,像一个个冰碴似的扎在冯顺的皮肤上,他都能感觉到毛孔在不断的收缩。
冯顺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冻在地上打不了滚,哀嚎声也弱唧唧的,真是痛不欲生。
冯顺的叫声引来了好多有好奇心的邻居,他们或趴在门上的门眼往外望,或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去看,但就是没人敢出来光明正大的看。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一家房门打开了,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一个老太太,穿着格子衣服,特别朴素。
她对上魏云深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但随即又大着胆子问,“你这是?”。
魏云深微敛着下巴,一手压在小腹前特别绅士的回应道:“我是苏苏的亲生父亲,今天来找冯顺是要问一些关于苏苏的事情”。
一听是苏苏的亲生父亲,那些躲在家里的邻居都忍不住打开门去看。
魏云深打量了一圈唤了声祁文,祁文会意,不徐不疾的把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分给邻居。
“苏苏在这里生活了五年,麻烦诸位照顾,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魏云深说的特别客气,再加上礼物也丰厚,邻居们就自动忘了还在受苦的冯顺,把魏云深归于好人那一类,叽叽喳喳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跟他讲苏苏的事。
魏云深一直听着,不打断也不插话,他特别讨厌与人交流,但为了更了解苏苏他必须这样做。
“要我说那冯顺就是该死,苏苏才多大呀就被他打的不像样,小小的丫头经常满身是血。前年冬天还被他扔在雪地里,我看不下去想把她带回家,结果那个畜牲借着酒劲把我家窗户砸了”,中年女人拍了拍手,气愤道:“你们就说说他有多可恨”。
“谁说不是啊,养个大狼狗不看家不护院的,就为了放出来吓唬人”,一个中年男人庆幸道:“幸好前几天他没钱了把狼狗卖了,不然我们哪有好日子过”。
“诶,苏苏爸爸,苏苏能找到亲生爸爸我们都很高兴,苏苏终于能逃脱那个畜牲的手掌心,过几天好日子了”。
魏云深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反而问道:“你们知道苏苏妈妈的情况吗?”。
此话一问,邻居们的表情都不对了,嗯啊的说不出来话,还有的连连摇头称不清楚。
魏云深点了下头,他本来就没想着从这些人嘴里问出什么,不然前期祁文也不会没有调查到。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