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从来都是顶天立地,护庇家里人的存在。
夏晚感受到夏爱军语气的认真,心里暖洋洋的,笑道:
“我藏了美工刀,他们占不到便宜,相反还能借此事一举两得将他们送进监狱。”
在夏爱军疑惑的眼神中,夏晚抬眼看他,突然笑了笑,笑里藏了冷意,似冰冷刀锋中冷锐的一点锋芒,刺得人心惊:
“抢劫两次,有期徒刑6年,数额5000元,基准增加18个月。他们今后在监狱里,有的待了。”
呵。
毕竟是她为他们特意设置好的金额,在派出所录笔录时,她还特意强调他们偷钱时,自己曾出声制止过。相信警察叔叔们会很清楚的判定出这些人不是简单的盗窃,而是抢劫,这可是重罪呢。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平常。
夏爱军继续在县医院门口卖面摆摊,夏晚每日上学放学回家,李爱珍则拿到了乡下的李家人送来的20000块钱。
夏晚看了一眼那两包被报纸包着的方块,慢慢道:
“给的账本上记得不止这点钱吧?”
李爱珍之前说到做到,刚过了正月十五就托人将账本送去给乡下的李爱国。
账本上明明白白记着这几年李爱珍给李家人贴补的钱,其实李爱珍还是留了几分颜面给李家人的,多年的人情往来暗中贴补给李老太的红包,都没在账本上。
可李爱国看着账本上的写的60000多元的钱,脸色还是黑了黑。
此时,李爱珍却是心情很好,将钱细细整理点了清楚:
“两万就两万吧,起码吐了点钱回来。”
夏晚看着这一大叠旧钞,还都是零钱碎票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翻出来的,淡淡一笑,语气肯定道:
“这钱是从方家要来的?”
李爱珍数好了钱,拿了新报纸将钱重新包了,顿了片刻,面露不忍道:
“也是作孽啊。我听说,你舅舅扯着你舅妈直接上门要钱,方家一穷二白自然没钱,怎么可能拿的出来。你舅舅直接将他们家新养的牛抓走了,要方琴弟弟拿钱来赎。那个不争气的赌鬼早跑了,可怜他父亲拖着病体去村里要,有些惯常和方琴弟弟赌钱的人家不忍心,东拼七凑拿了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