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贵腑下身去。
“儿子,那个人是谁?老子剥他的皮你看!”
话音落下,田福生带着警捕房探长赫建和后勤科代科长方达亮走了进来。
手上打着石膏的田大壮见状,哭丧着脸大叫。
“伯父,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把那个人给我整死!”
田福生轻轻地拍了拍田大壮的手。
“大壮,我们先把情况了解清楚。一会儿有警捕房的警捕来向你们了解情况,你们要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其实,田大壮并不是田福生的亲侄子,只是同村同姓。
田大壮的母亲吴雅丽看准田福生这棵大树。
原本没什么交集的两家人,吴雅丽硬生生地扯上了大伯父的关系。
再加上田大壮平时也很勤快地跑田福生,大伯长大伯短的,田福生对他也上了心。
重要的是吴雅丽接过了田福生哥哥田海生在私营糖厂的股份。
公司总经理准备到任,田福生看着苗头不好,赶紧找到吴雅丽,希望她把股份接下来。
毕竟他跟吴雅丽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吴雅丽早都想投资糖厂,无奈一直找不到机会。
田福生找到她正合适,这样的生意以后都有田福生罩着,何乐而不为?
田海生顺利退股。
紧接着就发生了蔗区蔗贩子碾死人的突发事件,田福生顺利逃过阳经海的控告。
蔗区整顿结束后,踩着整顿后的边缘,在邱大贵的极力怂恿下,拿了邱大贵的干股。
田海生又在其他几家私营糖厂进行了投资入股。
他们都以来整顿之后,危险已过。
“大伯,我们到香吧吧吃饭,被老板娘碰瓷,后来进来一个男的就把我们打了。”
赫建接过话:
“你们认识那个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