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一时弄不明白他到底站在哪边。
一直没有说话的宋春艳皱着眉头问道:
“老田,你也被他们洗脑了?”
田福生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是被洗脑,是提醒你们遇到问题不要蛮干,要动脑子!”
王荷秋瞅了瞅邱大贵,转头过来。
“田大哥,你说我们怎么办?
我现在的生意几乎都是靠那些小作坊,不仅跟他们订了购销合同,让他们这么一弄,我生意全完了!”
邱大贵说道:
“你先别管那些小作坊,你那小糖厂能不能生存下去还是个问题!治理污染的费用很大,我这个大厂还得惦量惦量,你那小厂直接关闭得了!”
田福生把手上的烟蒂在烟灰缸上用力摁了摁。
“所以,在方案还没出来之前,你们得想办法阻止,坚决抵制他们的做法。
现在是斯达康跟县里沟通,只要县里不同意,他们就做不成!”
王荷秋眼睛一亮,冲口而出。
“这个事交给我,我直接去找县里大领导!”
田福生愣神了一下,脸上露出不悦,刚想说什么,却突然瞥见宋春艳盯着自己,便住了口。
邱大贵高兴地一拍大腿。
“太好了!荷秋找县里大领导肯定能凑效!需要打点的,你跟我吱一声,我都给你准备好!”
大家都知道王荷秋对付那些官员有一套,只要她出马,没有搞不惦的。
就在这时,王荷秋的手机骤然响起。
王荷秋看都没看,直接就接了过来。
“喂——”
“你个贱货,你害我老公坐了八年的牢!你说啊,他怎么就强奸你了?你当年被哪个男人睡了……”
王荷秋没听完,直接挂了电话。
宋春艳坐在王荷秋的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当然,田福生和邱大贵也听到了。
几个人愕然地看着王荷秋。
邱大贵率先反应了过来。
“荷秋,是不是许介宪的老婆打来的?”
王荷秋点了点头。
“就是她!几乎每天一个电话过来骂我。”
宋春艳叹了口气。
“这样下去怎么行,你得想个办法……当年你确实看清是许介宪吗?”
王荷秋坚定地说道:
“当然就是他!我不会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