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方达亮有些无精打采,郁郁不欢地离开了酒店。
……
雷响和雷光耀在车子里一直聊着,雷响还在为那份整顿糖纸厂及关闭卫生纸小作坊的报告耿耿于怀。
“老哥,这个坎我实在过不去,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严总,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是回事!”
雷光耀想了想,点头道:
“好,就问问吧。记住,语气要平稳,不要带情绪。毕竟你是兵啊,不能给上司脸色的。”
雷响愣看雷光耀。
“老哥,你看到我给上司脸色了?”
雷光耀敲了敲雷响的头。
“你那倔性起来,你根本就分不清谁是领导,谁是兵!”
雷响憨然笑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估计严晓频也不会睡那么早,电话便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严晓频接了电话。
“喂,雷厂长,你找我?”
雷响有点激动,咽了把口水,开门见山。
“严总,我听说我写的那份整顿糖纸厂及关闭卫生纸小作坊的报告被否决了?”
严晓频愣愣地听着,没有马上回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见严晓频没有回应,雷响问道:
“喂,严总,您在听吗?”
严晓频轻声慢语。
“雷厂长,你在哪儿听到的消息?”
雷响犹豫了一下。
“我听私营糖纸厂的老板王荷秋说的,她说是县里一票否决了!有这回事吗?”
严晓频愣了半晌。
“她什么时候说的?”
雷响回答:
“就在半个小时前。”
严晓频又是一愣。
“你现在城里?”
“对,在国宁酒店。”
严晓频沉吟片刻。
“如果你有空,我们见面聊吧。”
雷响赶紧说道:
“有空有空!”
“好,等会儿,我让依琳给你发包厢地扯。”
雷响高兴地冲口而出。
“严总,我跟我们厂的雷光耀厂长在一起。”
严晓频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们一块儿来吧,就你们俩就好!”
看着雷响挂了电话,雷光耀一拍雷响的肩膀。
“好,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