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脸色苍白,还是黄兰心忍着内心对骆老爷子的俱意,轻柔开了口,“父亲,不知道是谁这样丧心病狂,接二连三的报复晚晚,您最疼她了,求您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给晚晚一个公道……”
骆老爷子看了眼黄兰心,这段时间女儿外孙女始终小心翼翼的对待他。
小心翼翼还带着一些讨好。
的确,他身居高位很久了,对这种仰望般的讨好和小心翼翼很熟悉了。
因为对孩子都很严厉,儿女孙子全都惧怕他,他体会到的寻常人家的那种祖孙情,一个是喻聘,喻聘有些娇蛮,也不够细心。
另外一个就是轻栀了。
和这个丫头相处,看不到小心翼翼,看不到讨好,有的只是她的细心和体贴,那时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儿孙绕膝的感觉。
无求则坦荡,那丫头向来坦荡。
想到这件事,他就有些头疼,那天从霍家离开之后,轻栀那个孩子送他出门的时候,眼神没有像是以往那样温柔了,带了一点点疏远。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是想到那个眼神,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父亲……”黄兰心看到骆老爷子似乎陷入沉思,等了许久才敢轻轻地唤上一声。
听到骆老爷子“嗯”了一声,也没有厌烦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晚晚性格软弱,平时也不轻易得罪人,也不知道是谁下这样的狠手……”
这是在往轻栀身上带……
骆老爷子皱眉看了眼黄兰心,最后叹了一口气,“放心,这件事我会让郁言好好查查,有什么进展,他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陆晚晚看向了门口的骆郁言,“麻烦郁言表哥了!”
其实陆晚晚是不太放心骆郁言的,她感觉骆郁言好像对陆轻栀有那么一些旁的心思。
态度总是奇奇怪怪的,骆家所有人都适当的表示了对她的关心,甚至远在港城的大舅三舅两家都打了电话询问,又是打钱又是寄补品的,只有骆郁言自始至终没有关心过她。
仿佛在霍家帮自己说话的不是他一样。
她也没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吧?
本来以为骆表哥会觉得厌烦,或者直接拒绝。
这时候却看到骆郁言一改常态,反而对自己露出了一抹笑,“不麻烦!”
溺水那事儿他做的,砸车那事儿他也能猜到是谁做的,有什么麻烦的呢?
陆晚晚又是一愣,总感觉骆郁言有些反复无常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