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活着,对喻聘来说至少是有希望的,只是有些时候有希望也是一种无穷无尽的折磨……”
她话还没说完,手里的蛋糕就被抽走了。
“我说霍哥哥,你口中的不能多吃,就是一口吗,我才吃了一口……”轻栀控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骆音死了,自然有挂念她的人,你提她的次数比我还多。”霍季霆低头,薄唇贴近,将她唇角仅剩的一点蛋糕都搜刮走了。
轻栀:“……”
“我哪儿有想她,我这不是在分析,在胎教吗,告诉我们的宝宝,以后做一个问心无愧的人,那个谁,反面教材,同样都是谋略过人,宝宝的妈妈,也就是我,正直善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