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去看一眼,自己的那位父亲到底寄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过来。
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笔,在《弗仑萨日报》空白的角落里慢慢书写着自己回去以后要做的事情。
正当他思考着以后要不要换一个住所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年迈的车夫为安东尼掀开了窗帘,笑着说道:“先生,已经到了,20个银币。”
“好。”,安东尼从车厢中走了出来,将一个金币放在了车夫的手里,然后接过车夫找零的四十个银币,慢悠悠地朝着格丽斯家走去。
一路上,正如他所想的,灰鸽子街明显比以前乱了很多,衣不蔽体的流浪者几乎是随处可见。
不过与之相对的,警察局似乎也产生了措施,大概每隔一百米安东尼都能见到一个面色凝重的警察,他们的腰间都别着左轮,看起来一副随时准备拔枪就射的样子。
安东尼对这种景象表现得有些兴致缺缺,他加快了脚步,径直来到了格丽斯家的门前,却发现有一名流浪者躺在了门前的小庭院里,他的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薄的棉被。
在安东尼走进庭院的瞬间,这名流浪者突然就暴跳了起来,作势要一把掐住安东尼的脖子,却被他以刺客的能力轻松闪过。
“干什么?”,安东尼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并没有想要与流浪者动手的意思。
虽然说他对这些社会底层的人并不会太过反感,但是长期的贵族式教育让他有着洁癖,不想去触碰对方肮脏的身体
“要报上来意的是你!”,那名流浪者看着安东尼的眼神显得非常警惕,并且看样子还有想要扑上来的意思。
安东尼从口袋里掏出了房子的钥匙,挑了挑眉:“我是这里的住客,你是谁?”
“原来是这样。”,流浪者的话语瞬间就软了下去,对着安东尼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真是抱歉,我在帮格丽斯太太看门。”
“看门?”,安东尼有些疑惑,他不太明白在自己离开灰鸽子街的短短两天内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这个流浪者,发现他并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脏,甚至与街边的那些家伙们不同,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明显是刚刚洗过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盖着一床被子躺在外面,那么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非常平常的普通人。
“前两天听说这里的教堂会给流浪者提供住宿的地方,所以我就从格林西街跑到这里来了。”,那个流浪者解释道:“但是流浪者的数量很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