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都带着无尽的怒火,这些火狼帮残众哪有侥幸可言,很快就杀的血流成河。至于杜雍点出来的那四个,全都打成残废。
杜雍擦了擦匕首,问章师爷:“老章,你会不会审犯人?”
章师爷摇了摇头,惭愧道:“杜督卫,不瞒你说,我平时甚少动武,只负责写东西。”
杜雍轻笑:“那就我审你录……把他们四个都抓过来。”
士兵们把那四个人拖过来,虽然他们都已经少了半条命,但眼神还挺硬气。
章师爷没有笔墨,就用树枝蘸血,又在尸体上撕了一块白布,准备记录。
杜雍拿着匕首,随便指着一个人,淡淡道:“火狼帮在乾州西南方向的巢穴,有多少兵力,仓库在那里,以及重要人物,兵力是怎么布置的,等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那人冷眼以对,看样子是有恃无恐,显然想等杜雍主动谈条件。
唰!
脑袋被杜雍割的飘起来,尸体被杜雍一脚踢飞。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想不到杜雍是这么个审法,还以为是攻心呢,至不济也要谈个条件,敢情这么暴躁的。
杜雍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指着第二个人:“巢穴,兵力,仓库,布置,重要人物,想到什么说什么。”
第二个人犹豫了一下。
唰!
脑袋又飘起来,尸体又被踢远。
第三个人和第四个人不用询问,主动举手:“我说,我说!”
杜雍冷然道:“既然要说,那就说清楚点。”
“我若说清楚,能放了我们吗?”第三个人小心问道。
唰!
又是重复的动作,脑袋飘起来,尸体被踢远。
杨进哑然失笑,明明是很严肃的审问,却被杜雍整的跟赶场一样。
章师爷和士兵们却不想笑,都在想杜雍是个狠角色,怪不得能带人守住县城。
杜雍淡淡道:“什么都还没说呢,就敢跟老子讲条件。章师爷,你能否告诉我,乾州西南的帮派人士为何如此狂妄?”
章师爷非常无语,顿了半晌:“杜督卫,他们向来如此。”
杜雍看着地四个人,咧嘴一笑:“兄弟,我看你不是狂妄的人,是吧?”
第四个人点头如捣蒜:“我不狂妄,不狂妄,我什么都说。”
杜雍拍着他们的肩膀,安抚道:“非常好,只要你说出来,我会给你好处的。如你所见,这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