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姑娘的琴声真能让人如痴如醉,这比宫里的乐师强了不知道多少!”
楚楚谦逊地回答道:“都是些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民女学来解闷的,哪里比得了宫里的乐师们?”
容和郡主:“你就别谦虚了,你做个侧妃可真是委屈了,听说你家原来也是书香门第,有些人该自愧不如了!什么都拿不出手不说,还恶语伤人!”
墨如雪站起身,这个容和郡主真是讨厌至极,本来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她和她的那个妈一唱一和,时不时地挑衅几句,实在让人恼火!
“容和郡主口口声声说要看才艺,那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让我先看看。从进来就一直坐着那里瞎比比,有什么资格说别人!长公主的身份是尊贵,但是毕竟已经出嫁了,你只是一个郡主,我是亲王正妃,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容和郡主没想到墨如雪竟然这么不给自己母亲面子,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说。
“本郡主再怎么样也比你这贱人尊贵!”
“一会贱人,一会泼妇的,郡主的教养今儿个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在边城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像郡主这么独特的女子,郡主现在这德行,比那些泼辣乡野村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面众人一阵唏嘘声,容和郡主恼羞成怒拿起一杯滚烫的茶水就朝墨如雪泼过来,墨如雪敏捷地一躲,那茶水全部泼在李婕妤的脸上。
“啊!”李婕妤被烫得猛然起身,一个身子不稳,重重地栽倒在座位旁边,身边的宫女慌了神,赶紧扶她起来,李婕妤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痛苦。
她的脸上被烫红了一片,贤妃吓得赶紧从座位上下来,冲着外面喊:“快宣太医,快宣太医!”
“啊,天啊!”旁边的宫女一声惊呼,颤抖地指着李婕妤身下的一滩血。
贤妃一看,脸色顿时苍白,急的又催人去喊太医。
一时间殿里乱成一锅粥,容和郡主气愤地指着墨如雪说:“都是你这个韩害人精!你要是不躲,李婕妤怎么会出事!”
“先别提我躲不躲的事,刚才那杯茶是你泼出去,那是事实,刚才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长公主拉了拉容和郡主的衣袖,示意她别再说了,她拉着容和离开了大殿。
如果墨如雪没有猜错的话,长公主马上会带着容和郡主离开京都,毫不意外地这锅又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又过了一会,萧永炎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