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做到了,甚至自己死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人,是他。
南束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南束玉,随着心意走吧。
想着,南束玉转身便来到了隔壁的营帐,白子慕已经上好药转身离开了。
独留下刚换好药,正在穿衣服的阎夜冥。
南束玉进去,一眼便看到了他胸前可怖的伤口,而此时,那伤口应该是腐烂过,白子慕清理了外面的腐肉,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南束玉看得心惊,但更多的是心疼,“白子慕也真是的,怎么都不包扎一下啊!师父,疼不疼?”
阎夜冥一愣,没有将衣服穿好,而是故意露出伤口。
“已经习惯了,不疼。”。
南束玉上前,目光还在伤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