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心满意足之后,两人沿着河边散步。
捂着肚子,蒋青箩满脸痛苦与满足:“好撑……”
望着长长的河道,顾少阳道:“你从这里走到尽头,然后再重新走回来。”
“那你呢?”蒋青箩反问。
“我开车在你后面跟着。”顾少阳走到布加迪旁边道。
“……唉你等等我!”蒋青箩飞快的跑过去,大叫道:“你休想让我走路,我也要坐车!”
“你不难受了?”顾少阳问。
“和兜风比起来,还是不难受比较好!”蒋青箩哈哈大笑道,长发被夜风吹起,飘散在脑后,很是漂亮。
顾少阳站在车门边,对她摇了摇手指,声音低下来,坏坏的说:“可不止兜风这么简单。”
蒋青箩眨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后,小声道:“你是坏人。”
布加迪驰骋在街道上,大约十分钟左右后,停在一处偏僻处。黑色的车身映入夜色中,隐秘的非常好。
驾驶座正仓内,顾少阳仰靠在车座上,眼睛半阖,表情很是享受。一颗头颅埋在他双腿之间,正卖力的吞吐。
蒋青箩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按住,她努力回想着网上网友的回答,试图学了起来。手指、舌头、已经力道,还有眼神儿……她含着东西,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上方的男人……
顾少阳的瞳孔颜色越变越暗,他抓住她的发,逼迫她吐出,而后哑声问:“你是跟谁学的?”
蒋青箩用手指按着嘴角的一丝口水,吞咽一下,羞涩的说:“我哪有跟谁学,只是,只是自己想的……”
“哦?自己想的,那你可真有天赋。”顾少阳一句话,把蒋青箩说的几乎没脸见人。
她试图从他腿间起来:“那我不弄了!”
顾少阳按住她,她一下都无法动弹,且说话的语气是命令式的:“继续,把你想的都用出来。”
蒋青箩没办法,就这样红着脸,又张开了嘴巴。或许是真如顾少阳说的那样,她很有天赋……连她自己都感到自己的技巧越来越好,竟然越来越适应他的尺寸……
在他大力呼吸的时刻,蒋青箩张嘴发出几声吟叫,还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一出,顾少阳立即低吼一声,满满的东西进入口腔,呛到蒋青箩呜呜直叫。
“咽下去。”
头顶上的男人在命令,咕嘟一声,蒋青箩依言咽了下去,雄性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
各自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