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少阳这个名字,陆影东彻底疯狂了,她的衣服被撕开了,他将她按在吧台之上,吧台上的酒杯碟盘不时掉地上摔碎了。
但并没能让半醉又怒不可遏的陆影懂找回理智。他现在期待着撕裂她,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为所欲为。
顾少阳……
她声嘶力竭地呼喊,他始终还是听不见,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恐惧与绝望不断将她侵蚀,就在陆影东一直手去揭开自己裤子之时,蒋青箩忽而抓起桌上她酿的那桶葡萄酒,狠狠砸向了他的脑袋。
木桶碎了,紫红色的葡萄酒哗啦淋了陆影东一身。陆影东头晕目眩占站了许久,终于目光有了焦距,看到眼前这样的情景突然十分懊悔。
“青箩我……”
蒋青箩一脚踢开他,仓皇逃了出去。
走到门口险些与拿着花盆的园丁撞上,园丁看她一身狼狈担心地问:“你没事吧蒋小姐?”
蒋青箩看着她手上那个花盆,浑身颤抖看着她。
园丁太太说:“我在想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拿着这个把那该死的家伙脑袋给砸了。”
蒋青箩闻言,忽而泪如泉涌,在她最惶恐的时候居然是跟她并不算很熟悉的园丁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青箩你听我说……”
陆影东的声音传来,蒋青箩惊慌又立刻跑了出去,园丁拉着她的手说:“你这样跑不是办法,不如去我的家吧,那虽然简陋……”
“我……我不想连累你……”
“有玫瑰花的地方我都能工作。”园丁说完立刻说道,“来吧,跟我来。”
两人从后门逃了出去,园丁用一两老实的轿车,接她去了她的住处。
园丁叫莫卡,是个法国巴黎人,后来因为她的爱人在普罗旺斯死了,她便一直留在这个地方。
莫卡住在一个老别墅里,别墅的花园中满了花,大部分都是玫瑰。屋里也插满了玫瑰。
蒋青箩看着这么多玫瑰,才瞬间明白莫卡的内心有多么怀念她的爱人,又或者她一直走不出自己心里的自责。失去的悔恨,让她无法自拔,心也从来没能从那个爱人身上离开。
原来,这世上的爱情有千般万般种,谁也不能说谁的更铭心刻骨。
莫卡给了她一杯现磨的咖啡,她身上已经有了时间的沉淀再也不起波澜,她的拍了拍青箩的肩膀:“不管多艰难的事情,你总有回头看着它笑的时候。”
“谢谢你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