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首在他胸膛,哭得稀里哗啦,但双手紧紧抱着他,就害怕再次失去:“你讨厌,不可原谅……”
这时候她说的气话,多半已经是娇嗔,顾少阳低头趁机将那条项链重新带回她脖子上。
“别再弄丢了。”
“你管我。”
她不真的生气,他的爆脾气也就一点也没有了:“好了,先上岸。”他扶着她上岸低声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就算我在水里出事,你也不能跟着下水……”
她闻言立刻急了,弯腰就扣水泼他:“你还说?!”
最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心里害怕。
他照说不误:“反正这个你得听我的。”
“顾少阳!”她怒叫着抹掉泪,抓起岸边的草叶丢他,他也不躲,草叶打人能多重?反正他自己仇人那么多,他会努力地活但有个万一绝对不允许她做出危险的事,哪怕一点点。
看他丝毫没有悔改,蒋青箩一怒之下立刻将他推开自己上了岸。
弯腰拿起自己的背包准备背上,顾少阳从后边跟上来将她的大背包接了过去,然后他又有点不爽了。
蒋青箩身上穿着白衬衫,这么下水之后完全贴在身上,她衣服里浅绿色的内衣完全被勾勒勾出来,而饱满圆润的su胸,还有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都一览无遗。
要他一个人看那没什么,但她这一身上了公路简直就是一道风景线。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美。
拦腰将她一抱:“你打算就这么上去?”
“不然呢?”
顾少阳的视线落在了她胸前,蒋青箩一看也立刻双手捂住自己暴露的无限春光,娇嗔一句:“流氓!”
顾少阳不怒反笑:“我就是流氓。”
“不要脸!”
“别说这些我耳熟能详的话。”他看了看四周,将她往里河边不远处那一片不算很大的薰衣草田而去,开满紫色薰衣草的田间有一株大树,大树枝桠旁逸斜出,像一把大伞。
快要落山的太阳从远处的树林上空切割照耀而来,将大树的影子打在花田之上,光影斑驳,花田也显得格外安宁温暖。
“你这是要推着我去哪儿?”
“你包里是不是有衣服?”
“……是有。”
“去那边换了衣服再走。”
那边的花田确实隐蔽,三面环林,一面是水:“那好吧,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换。”
“我跟你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