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顾的给闷了的就是他,咱们这儿敢动王大力的有几个,但听王大力说了,姓顾的,不是一般人。”
“头上血哔哔的,愣是撞开好几十号人,三两下把王大力给按了,据说,当时那人眼睛都是红的,大力都觉得他是肯定得下死守,他不死也给打断气了……”
老城人尤其是年长得,说话跟说书的一样,但他说了那么多,到底想说什么?沈青箩问:“大王大力都摆不平,大叔我怎么能行啊。”
“就是的说,王大力半点办法没有的人,你一声吆喝就让他住手了,那人估计还能听你说说,而且你认识他是不是?”
“我,不认识他啊。”
“那你昨天喊他名字来着。”
“我是无意中知道他名字的。”
“沈萌妈妈啊,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想出来这样的办法,可能会为难你。可是我们老城你来了那么多年,有多好你知道的吧?”
沈青箩点头,这个听她完全知道,其实她也是反对把老城改造的。但她能说得上话吗?
“那行顾的好像真被激怒了,说我们要再不搬就要把我们交给法……法庭还是律师处理了,我们不能坐牢,也不能没有故土啊!所以青箩,你给我们想想办法,就算你不认识他,好歹你也是从外边回来的,吃过洋墨水,见识多,你就帮帮老城成不?”
“大叔……”不是她不帮,但这事关系到顾少阳,她不能接近那个人啊。
“青箩,这么些年,老城人对你怎么样你也该知道。”
“是我知道的大叔,我一直很感激。”
“我们也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才做的,只是想让你尽一份老城人的力量,成吗?”
她能说不成吗?蒋青箩还在想着怎么拒绝,但王智大叔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她:“青箩啊,这是我们通河北地段的,联名请你帮忙,大叔也是不要这张老脸来说这事了。”
联名书信都来了,沈青箩要再说不,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大逆不道天地难容。
她接下了那封信,脸色都白了,但还是点了头:“大叔,我会尽我所能,但我不知道能不能行。”
“谢谢你了,孩子。”王智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大伙儿都等着信儿呢。”
通河北的人最近每天都在与拆迁的事情斗智斗勇,都赶上地下工作者了。“大叔,您慢走。”
“唉,不送不送了。”
想到什么,他有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红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