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木工厌胜之物一旦被毁,施术之人便会引火上身,我们虽然找不到这人,却还是能让这人吃点苦头的。”
周松点头,转头又看向山桂宗,摇头叹道:“小宗门就是小宗门,本来就不起眼,这下可好,一群怂包弟子全跑了,结果就只留下一个老宗主。”
徐山长笑容玩味,“是,到也不全是。”
次日清晨,入了冬天气愈发寒冷。
周松抖擞抖擞身子,跑着往山上跑,山桂宗的弟子貌似还未回来。
径直来到祖师堂,身后老宗主突然出现,周松吓得往后一退,“老宗主,我落东西在这了。”
老宗主拿出一把刻有“学无止境”的戒尺递给周松,“是这把戒尺吧?昨晚看你忘带回去就帮你收好了。”
周松接过戒尺收入方寸物里,道了声谢后便往山下走去。
刚走几步,周松突然回头,询问道:“老宗主没事吧,我看你好像有点没精打采的。”
老宗主干裂发白的嘴唇勉强一笑,说道:“没事,就是昨晚太担心此事,就又去了弟子们的房间挨个看了一遍,最后一晚上没睡。”
周松道了句“保重”就下山了,老宗主也无力的回到祖师堂,最后瘫坐在主椅上。
徐山长在山下等候已久,见到下山的周松问道:“东西拿到了?”
周松挥了挥手里的戒尺,“拿到了,但可惜老宗主身体欠恙。”
徐山长点头,他袖中有许多竹牌,上面都是山长曾经记录下的有意义的话。
其中有一块竹牌如是写。
自古虽有厌胜法,天生江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