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受了这两拳,天佑愣是一声没吭,不是他感受不到疼,而是他知道如果他喊疼的话,只会让端木蓉担心、伤心。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喊疼,因为他一直在思考如何逃出去。
他很清楚,如果不逃的话,他们将面对什么。
这边端木蓉看到儿子被打,心痛不已,不断的向锦袍青年哀求。但锦袍青年就像是戏耍猴子一样“小娘子,怎么了,心疼了,哟哟......”
“要不你伺候伺候本少爷,本少爷可以考虑放了这个兔崽子”锦袍青年一脸淫笑。
“少爷,只要能放过我们母子,我们愿意做牛做马伺候你,求您高抬贵手”端木蓉哀求道,如果不是双手被锦袍青年牢牢抓着,她就要给锦袍青年跪下了。只要不让儿子受罪,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本少爷不要你做牛做马,你需要把本少爷伺候舒服就行”说着,就用胳膊去蹭端木蓉。
虽然端木蓉不断的扭曲着身体,试图躲开锦袍青年的威胁,但双手被牢牢抓着,她的躲避多数是徒劳的。
天佑见到这一幕,两眼泛红,他有一股杀人的冲动。
“呦.....这小兔崽子急了,瞪什么瞪;你们三个没用的东西,把这兔崽子的眼珠给我挖下来”锦袍青年通过天佑的眼神感受到天佑的情绪,觉得内心一阵不安,他要把这种不安的根给挖掉。
“好嘞,少爷,您瞧好吧”三个仆人忙声应是,那个断鼻梁的仆人看到天佑腰里别着的匕首,伸手拔了出来。
“用你自己的匕首,挖你的眼睛,不错”断鼻梁一脸坏笑,手持“嗜血”冲着天佑的双眼划过来
此时,天佑也没其他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嗜血离自己的眼越来越近,内心不由的一叹,看来今天自己要交代到这里了,这一世只活了七个年头,还没活够啊!不甘心!
就在匕首离天佑的眼睛还有几寸的时候,只听见断鼻梁一声惨。叫“啊-”紧接着是抓着天佑右胳膊的那个仆人也发出一声惨叫“啊......”
众人听到惨叫,凝神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断鼻梁头上趴着一只灰不拉几的猫,而那只猫就是一直跟着天佑的小白,小白的两只前爪抓着断鼻梁的两只眼睛,鲜血从他的眼眶留下,疼的他双手捧着脸,想把小白的双爪打掉,小白一击得中,用力一跃,跳到路边的矮树上。
另外一声惨叫,却是被他们自己人给“误伤”的,原来,断鼻梁正挥动着“嗜血”要刺瞎天佑眼睛时,被小白袭击了,他眼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