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巨石直接砸中,就算是三阶的武将也难以幸免,寻常的士卒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保佑巨石砸的不是自己。
大量的石头落下,有不少淮军士卒被轰的惨叫倒地。
不过淮军的反制很快出现。
淮军一方的抛石车也开始发动,大量的石头朝着隋军打造的抛石车轰击,在连绵的巨响中,隋军和张士诚军打造的攻城器械轰然碎裂。
杀!
在抛石车对轰同时,隋张联军的士卒,已经在军官和校尉的疯狂咆孝下,驱赶着从周围强征的男女青壮,让这些不断哭喊的男女老幼为前驱,朝着城池冲去。
嗖嗖嗖嗖!
城头上的淮军没有丝毫犹豫,弓箭手机械的放箭。
一蓬蓬的箭雨如飞蝗,从天而降,把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男女射翻倒地。
大量惨死的尸体,鲜血汇聚到一起流入艾陵湖内,把这个方圆上百里的湖泊都染上了一层澹澹殷红。
在挡箭的炮灰死伤殆尽后,后面隋张联军的精锐士卒,抬着云梯冲到了城下。
就像是疯狂的蚂蚁,又像是黑色的潮水。
联军没有在意伤亡,任由身旁的同伴倒地,双眼血红的冲上了城头。这些天的惨烈厮杀,已经让这些士卒变成困兽。
心中的疯狂和兽性被尽数引发。
“死!”
王弼手持双刀,脚步如飞,重大数十斤的甲胃穿在身上,没有丝毫的影响,他双刀如电,锋芒迸射,便有十几个敌军士卒倒地。
残肢断臂,血肉横飞。
在他身后跟着淮军的精锐,以王弼为锋刃,迅速的收割城头上的敌军。
除了王弼之外,还有唐胜宗、陆仲亨、王雄诞、阚棱等将校各自带着精锐,像是绞肉机一样,不断的清理敌军士卒。
这些将校,都是以一当千的大将,任由联军士卒如何狂暴,都把城头守的如同铁壁。
除了城头的厮杀。
距离城头不远的地方,大量的士卒和强征的民夫,在不断的堆积土丘,修建箭楼,想要居高临下用弓箭手压制城头。
堆积土丘的地方,也是抛石车轰击的重点。
碎石飞溅,每一块碎石都能轻而易举的穿透寻常人的血肉之躯,即便是身穿甲胃的精兵,被碎石命中也会筋骨折断,内脏震荡。
抛石车重点照顾土山,而火油弹针对箭楼,每当箭楼即将修建完成,就有火油弹呼啸而来,把箭楼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