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道。
自从刘泽清所部兵马来到万寿城外和孙儒军汇合,他们就被孙儒当成炮灰攻城,几天下来,刘泽清的兵马折损三千余。
他这次一共带了不到万人,短短几天就折损三千多,平均三个人就要死一个,无比恐怖。
“不用担心,折损的不过是临时招募的新兵,咱们的家丁一个没死,怕啥?”
刘泽清勉强笑道。
很显然,他口中无所谓,心中却不怎么想。
“我看孙儒是故意把我们的兵马当炮灰来用,真是他妈混蛋!”
游击将军低声咒骂。
他们都知道孙儒的打算,但刘泽清等人根本没有反抗的底气。
“算了,炮灰就炮灰吧,等回去裹挟几万流民,兵力不就又有了?孙儒说了,只要能攻下万寿城,三日不封刀!”
“三天时间,万寿城内十几万人,足够咱们补充兵力粮草了!”
他眼睛闪烁,把怒气强行憋在胸口,以凶残霸道著称的刘泽清,这时候反而帮孙儒说起话来。
不得不说,恶人还要恶人磨。
刘泽清徒有凶残狠戾,除此之外,带兵、指挥等能力一般般,而孙儒则是真正在乱世中崛起,经过尸山血海的狠人。
两人就像是小巫见大巫,刘泽清连反抗都不敢。
在刘泽清的后面。
孙儒的淮南军排列整齐,气氛肃然的等待号令,大将马殷、刘建锋等人簇拥着孙儒,朝着城墙看去。
在他们的眼中,城墙上的滚木礌石、金汁滚油往下扔的频率在逐渐的减少。
刘泽清所部的乌合之众,至少抵消了城墙一小半的守城物资。
轰!
在死伤数百人后,刘泽清所部的士卒再也承受不住伤亡,哭嚎着转身逃回来,督战队斩杀了几个最前逃回来的士卒。
但这无济于事。
三千多人的伤亡实在太惨烈了,寻常士卒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每次攻城都是游走在生死边缘,让神经紧绷。
一旦绷不住,他们就会陷入疯狂,这时候任谁都没办法管束。
说实在的,刘泽清的乌合之众能连续坚持好几天,连孙儒都有些惊讶。
“节度,刘泽清的兵马已经到极限了!再强逼他们攻城,效果不大!”
马殷说道。
孙儒笑了笑,说道:“刘泽清这废物,还没有把他的家丁拿出来故意保留实力,这几天死的人不过是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