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校尉?”
“吾执掌京师东区司隶一职多年,怎么从未见过你?”
“你与那两人又有何关系?他们为何于此地斗殴,坏了东区秩序?”
那司隶显然并不怎么领情。
对方有实权,即便只是洛阳东区的司隶,只要没出东区,他就是地头蛇。
“半日前卢植卢大人方才将苏某举荐于陛下,侥幸谋得了一官半职。”
“司隶大人不认识苏某倒也正常。”
苏秦点头道。
其中,“卢植卢大人”这几个字故意加重了语调。
“卢大人!”
这回司隶脸色终于变了变。
官大一级压死人,
卢植曾受到汉灵帝几度重用,名望又高,即便现在没有实权,也不是他一个东区分区司隶能冒犯的。
“这二人均为我的属下,苏某自当负责。”
苏秦笑着将两锭金子塞到了那司隶的手中。
“苏大人能受到卢大人赏识,年少有为,既然是苏大人的手下切磋武艺,那本官倒不必操心了。”
司隶顿时喜笑颜开,对其他官军一挥手,“撤!”
“刚刚因打斗波及,遭了损失的,过来领赔偿!”
苏秦把刚刚赌注赚的银子扔给了谢明蕴,谢明蕴叫苦不迭。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次来洛阳,苏秦最有体会的就是这句话。
“你叫高顺?”
苏秦打量起面前的瘦高个。
“你为何而来洛阳?”
苏秦忽然问道。
“我和我同乡发小打赌,各凭手段闯荡天下,十年之后再见面时,比谁的名声大,输的人给对方当牛做马。”
“我自是不服气那桀骜跋扈的家伙,听闻洛阳何进势大,便来了此地。
本想凭武力谋一个官职,谁曾想何进那厮也就是个跋扈的山野屠夫,以他那性子,朝廷又有宦官分权。
依我料想,若两方争斗,何进必死于阉人之手,便弃了此想法。
原本正要去试试那汝南袁氏,就遇上了你们。”
高顺叹道。
苏秦恍然,
高顺第一次出场是在196年的迅析斩乱,之后就一直跟在吕布身边,所以高顺和吕布是同乡发小的可能性倒确实很大。
高顺的头脑还是可以的,迅析斩乱可见一斑,这一番的推论也正谋合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