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还能准确无误的丢一块去,这位兄弟是个人才。”
“等等,他把羊角盘的最大的那只黑木羊撂倒了。”
“……!!”
最大!
大就意味着那是三千只黑木羊的领头老大!
把最大的撂倒则意味着——老大被征服,全体要臣服!
那还了得!
“大老黑,赶紧的起来,把你拱翻全门无敌手的气势拿出来,翻身啊,可不能给咱们玄阵门丢脸。”
全体对着天眼镜激动。
玄阵门上下,哪个没被三长老的大老黑顶过,哪个没屁股开过花。
眼下,拱遍全门从无败绩的大老黑就这么被一个背着孩子上山来的外人给撂了,这已经不是人与羊之争,而是全体玄阵门弟子面子的问题。
说他们全体千号人抵不过一个背着孩子的,那怎么能行!
“大老黑,站起来……”
“大老黑,加油,拱他……”
“大老黑你后撤战术呢,你忘了你每次对咱们下手都先后撤十来米,你怎么关键时刻不动了呢。”
大殿里激动异常。
有受不了的已经跑出去,大概是要去现场给大老黑加油鼓劲。
侧殿,池兆充听着弟子们异常热烈的言论,窃笑。“你们啊还是太年轻,这点事就激动成这样,如此沉不住气。将来能成什么大气候。”
池兆充饮一口茶,吐一口热气,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片刻。
忽而大殿里动静不太对。
一弟子大喊,“跑了跑了。”
池兆充,“跑了?跑了才对,净坛的孬种怎么可能过得了老子的盘算,呵,算他们聪明知道干不过最好跑。”
池兆充老神在在,接着大殿里又更多的弟子大喊起来,“代掌门大事不好,这都跑起来了。”
一个个大叫着冲进侧殿,将池兆充从舒服的靠椅上拉起来,不顾池兆充一脸不满拉着拽着送到天眼镜前。
“都安静,待本代掌门一观,看看净坛使者怎么跑的,所谓来者都是客,怎好让客人在咱们玄阵门的地界伤了性命,还是要护着点的。”
池兆充正正衣衫,在弟子的簇拥下站到天眼镜前。
初观,黑乎乎乌压压一片,羊群跟溪水一样浮动流淌。
再观,不对,这移动的怎么这么有秩序,这可不像黑木羊群的作风,想想给羊群赶进护山阵时,一个个不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