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切不可有轻生的念头。我,我不许你......”我一时语塞,没有说下去。
冰雁心头一软,依偎在我肩头,喃喃道:“只有你待我最好了。也罢,嫁夫随夫,我依你便是了。”
我握住她的手,顿了会儿,说道:“接下来又如何?”冰雁想了下,说道:“我再次醒来,便是在间屋子里,那屋子离此间不远,过一道长廊便是。这里似乎是一个什么将军的府邸,约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后卖给一个富商,那富商在此购田置地,寨子倒也打理的好。这几年战乱频发,富商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举家南迁,不舍这老宅,除了些许钱,差几个仆人在此大理。我所说的这些,便是听其中一人说的。”
说到这儿,冰雁突然想起了什么,顿了下说道:“涵全,你别光听我讲,快些把汤喝了。”我应了声,端起鸡汤来,虽不觉肚中饥饿,但还是装样和了几口,称道“好喝”。冰雁看到我这副样子,顿时顺畅了许多,待我将大半碗汤喝完,她这才肯继续说下去。
“那日后,鹤壁城下尸堆成山,异常恐怖。纵是李将军这等善战勇将,也大为失色。可是没成想第二日凌晨时分,竟凭空刮起狂风,一时间飞沙走石,竟遮了半空。当时,李将军带人清点战场,寻找尚存的将士,赵猛虽受重伤,但只是皮肉伤,未伤及内脏,当即便被人用竹架架走,前往医治。这时,风沙越来越大,竟将火把尽数吹灭,一时间,全城昏暗一片,气氛格外恐怖,得亏赵猛打开了你那个铁皮的,什么,对了,强光手电,这才有了些许光亮,哪敢耽搁,李将军当即下令所有人撤退。众人相互扶持,忙下了城楼,往城外西南方向跑,那里有一座山,却正好能抵这风沙。待人撤得差不多了,李将军这才后撤,却突然看见瓦砾堆中伸出一只手来,他只是略一犹豫,便上前去,扒开瓦砾,果然露出一个人来,他用手电向那人照去,不禁又惊又喜,正是生死不明的蛮王。”
“蛮王?他怎么样?他还,还活着吗?”我一直不住激动的情绪,险些跳了下来。冰雁微微一笑,“李将军试了一下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鼻息尚存,来不及多想,当即叫了两个还没走的士兵,将蛮王架起,快步跑下城楼,却没想到蛮王即使那样,还不忘他的宣花斧,嘴里不住喃喃着。李将军拗不过他,只身回去拿斧,此时城上已布满黄沙,哪里有那斧子的踪迹,好不容易找到了斧子,却突然有一阵沙浪迎面扑来。天色虽阴沉,但李将军心中却明亮得很,若给这浪拍上,哪里会有命在,便是侥幸留了条命,也是出不去了。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