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性子。刚才吃了瘪现在就想找回来,只可惜没找准!
他连忙笑着圆场:“屈将军此行有任务在身,自不能像平常一样。”
按军规:身穿将军服时见了皇帝也无须下跪行礼,更不用说面对一个国公爷。
而屈楚平常的性子,就算不着将军服时,她对其他任何人都是抱拳行礼。因为按照规矩:只要不是皇帝,哪怕是七品官员见了尊二品的亲王和皇后都无需行跪礼。
屈楚性格刚硬,又不屑于讨好任何人,她自不会自降身份。
见辰钦华打圆场,宁佑北也不好再发难。毕竟对方是他的舅舅家。但是他也没有心思再与他们周旋。
宁佑北淡淡说道:
“一路舟车劳顿,本王有些乏了,不知表兄能否领我去休息?”
见状,护国公也只好吩咐辰钦华:“既然王爷累了,你就领他先去休息。”
宁佑北和屈楚离开后,辰茵语不高兴道:“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自家这个小女儿,护国公一向颇为纵容,但此时他却绷着脸训人:
“你还敢问?屈将军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出言讽刺她?
不说屈将军身着将军服可以免一切礼节,哪怕她是常服在身,就凭她的军功,她也可以无视一切礼节。
再说,她已经是陛下亲封的楚王妃了,哪怕还没有正式成亲,也不应该拿礼仪来为难她。
你平日的道理都白学了?”
见护国公生气,辰茵语不敢再惹怒他,只默默地听着。
训斥完了辰茵语,护国公又叹了口气:“语儿,你不要将心思再放在楚王身上了。楚王妃已不可能,护国公的女儿不可能给亲王做侧妃。”
辰茵语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想当楚王妃想了许多年,如何甘心?
“父亲,你说屈楚这个楚王妃有没有可能是皇上用来安抚她的?”
护国公严肃了神情。
“不管屈将军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赐婚为楚王妃,她都是不可改变的楚王妃。你不要妄想在身份上压过她。而护国公府要的不仅是权势、还有身份。”
护国公夫人也在一旁劝说:
“语儿,我刚才在旁边观察,楚王还是很敬重屈将军的。你才说屈将军不懂礼仪,楚王的脸色就拉了下来。我看你还是歇了嫁给楚王这份心。”
“就是”,护国公接过话,“没见楚王都提前告乏了。”
父母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