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两都排不上号?”
“楼府进京虽早,但真论名门望族的底蕴却也才不足百年,而这陵京城中最大的望族,可是扎根此处超过三百余年了。”
“三百余年?这大周建国也不过三百余年,父亲难道指的是?”韩奇韫手指上竖,暗示什么自不用说,可韩翊却是摇摇头:“宋式虽是皇族,名义上坐拥天下,但真论财富,却也未必。”
“可除此之外...”韩奇韫疑惑道:“儿子愚钝,实在想不到还有哪家能执此牛耳。”
“三百余年不过是大周望族的极限而已,有一家却是在大周之前就在南陵城了,若论其正是的底蕴,怕是连五百年都说短了。”韩翊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陵京城竟有如此世家,奇韫实在是闻所未闻!”韩奇韫摇头道。
“你难道忘了这陵京城中最老的石阶是在何处了?”
“儿子不知,请父亲解惑。”
见韩奇韫实在回答不出,韩翊便直言道:“这陵京城里最老最大底蕴最深的,是那不知经历了多少战火越依然繁盛至今,无数人日日夜夜礼佛参拜之所,在这寸土寸金的陵京城里占地五百多亩的,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可那佛门乃清净之地.....”
“呵,”韩翊用一声冷笑打断了自己的儿子:“佛门清净之地。你可知建元三十年,南楚国主称帝,我大周五十万大军伐之,南楚当时虽不敌,但我大周却也无法寸进。久攻不下之下,南楚国主称臣,大周于是便顺水推舟班师回朝。之后百余年,南楚一直国力鼎盛,是我大周卧榻之侧蛰伏的一头恶犬,使我大周百余年来一直如梗在喉。可如今你看这南楚国,我大周不过稍微吼下嗓子,便立马摇尾乞怜,毫无斗志,前后差距如此之大,你可知道原因?”
此话问的韩奇韫一愣,这种国家大事他这种半调子官员怎么可能知道,于是只能静待韩翊给其解惑。
“哼,”对于儿子的不学无术,韩翊虽气不过,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只能解释道:“百余年前,南楚国还是一头龇牙咧嘴的恶犬,百余年后南楚凶气尽褪,变成一条只知道吃斋礼佛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这其中的改变,都是从一百年前,佛门灵慧大师入南楚讲经开始。想当初佛门灵慧大师,佛法高深,神功盖世,为求功德圆满赴南楚讲经布道,以佛门大智慧感化南楚国主,后南楚国主大彻大悟,拜入佛门,又令佛教为国教,在南楚新修寺庙,宣扬佛法,南楚也因此逐渐被称为佛国。灵慧南下也因此被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