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们说上两句,旁边又有几个人提着棍子冲了出来,周子秦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我有钱!我付钱还不行吗?”
“钱要收,你打我们小倌又怎么说?就这么放过你们,我们夜游院怎么在这条街上立足?”龟公大吼,打手们顿时围上来,手中的棍子一起落下。
就在他们抱头蹲地,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忽然有人飞身冲进来,只飞腿一撩,有一半人手中棍子都飞了出去,另一半的人则连棍子一起倒了。
那个人挡在他们面前,身材伟岸高大,往他们面前一站,威风凛凛。
周子秦顿时大喊出来:“张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行英回头看他们:“王爷说最近不安定,这边又三教九流,恐怕不安全,让我暗地保护你们。”
他口中说着,手上不停,抓起几个重新围过来的打手又丢了出去。
黄梓瑕看着他大显身手,赶紧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周子秦却在那里惊愕不已:“王爷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嘛?不是好像不管我们吗?幸好私下叫人保护我们了……”
还没等他说完,周围所有人都已经畏惧地缩在了墙角,不敢动了。
唯有松风跳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怒骂:“你们这些无良混账!白吃白喝还要白嫖!我们干这行没日没夜,赚的都是血泪钱,卖身的痛你们谁知道啊……”
周子秦听着他血泪控诉,不由得眼睛一酸,赶紧一边掏钱一边自我检讨:“我混蛋,我混账……”
黄梓瑕都无力了,带着张行英灰溜溜地往外面走,一边问:“王爷呢?自己一个人去了?”
“是,他说他没事,但杨公公您这边比较要紧。”张行英赶紧说,“不过我偷偷跟着到花厅那儿,看见几镇节度使都来了,才敢走的。”
黄梓瑕叹了口气,然后说:“走吧。”
狼狈不堪的周子秦也出来了,问:“我们回去吧?”
“不,还要去各个妓馆问一问。”黄梓瑕说着,带他们到旁边的那些楼阁之中,继续询问。不过之前不懂,现在可学乖了,知道这边喝茶说话也要钱的,看见姑娘时先奉上银子,顿时好说话多了。
长春苑娟娟:“齐腾?哎呀,没有这个客人呀……温阳公子吗?是呀是呀,是个非常可亲的人,出手大方,还特别会说话,姐妹们都喜欢他!你们说我写的这首诗?哎呀讨厌啦,人家今年写了几十份发出去的,当然也有温阳公子一份啦!您说傅辛阮?傅娘子盛名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