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眼神变得幽怨起来:“玥儿,你对我不好了。”
凌玥一愣,这从何说起?
钱莺莺撇嘴道:“你都没问我这次回乡见了哪些人,遇到了哪些事,你以前可是会事无巨细问得一清二楚,还会给我分析得头头是道。虽然那些意见说了还不如不说。”
凌玥:“......”
钱莺莺捂着嘴笑了:“逗你的。即使你不问我也得说。我娘说带我回乡看外公,实际上却是让我见人。”
“见人?什么人?”凌玥来了兴致,坏笑道:“难不成是伯母让你去见未来的夫婿?”
钱莺莺俏脸一红,伸手打了她一下:“我远远地瞧过一次,长得吧只能说还行。”
“没了?”
“除了长相,我还能看出些什么?”钱莺莺觉得她这个问题实在是奇怪,难不成让她看学识?
她看得出来吗?
凌玥“哦”了声:“那是哪家公子?有没有功名?”
钱莺莺道:“我外公世交的孙子,叫什么韩铭,是个读书人,今年会进京赶考。”
凌玥抿嘴笑了:“瞧你这样子,是不喜欢了。”
钱莺莺只说没有心动的感觉,也如实与母亲说了。钱夫人骂了她目光短浅后就再不提了,原本要在故乡待五日,直接改成三日就回京了。
两个小姑娘正说着体己话,只听楼梯被踩得震天响。
钱莺莺刚要骂是哪个不长眼的如此没规矩,那不长眼的直接到了面前。
“钱莺莺,凌玥,你们俩可以啊,敢欺负我妹妹!”
钱莺莺原本打算保持些淑女风度,一听这话,直接拍案而起。
“张玉郎,你是不是出门没吃药?你满大街打听打听,是你妹妹一人欺负我们俩。只不过本事无法匹配她的野心,自食其果罢了。”
张玉郎恼羞成怒:“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我妹妹昨日回来时醉得不省人事,她从来没有喝成那样。若不是凌玥,她怎么可能喝一瓶酒?”
凌玥打量着面前这少年,果然如书中所言为人暴躁,竟然连道理都不讲。
又听他将罪名安在自己身上,满脸不悦。
“你妹妹恃才傲物,故意挑衅,诗会的人都看得清楚,张公子你现在来找我们的茬,是不是说不过去?”
旁边有食客正巧听闻了昨日诗会的事,插了一句话:“听说是张小姐要以酒比诗,不喝还不让。谁知道自己输了。”
张玉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