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还以为您......”
她还以为她为了讨好叶离忧所以重罚阿昀。
凌玥苦笑,努力使声音听着平静:“叶离忧不是好相与的,下手不重他不会善罢甘休。况且,这药迟早要给阿昀用。”
阿昀昏迷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全是凌玥漠然地将那可怕的药涂在他的手腕上,撕心裂肺的疼。
他已经试着开始相信她,可她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为什么,为什么......”他口中呢喃着,眼角落下了泪,滑落在脸上,滴在枕头上。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覆上他的脸,将眼泪轻轻拭去,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它,放在脸上,慢慢平静下来。
“阿昀,别睡了。”
凌玥的声音那么近,阿昀猛地睁开眼睛,对上她担忧的眼神。
再一看,自己正抓着她的手,一时错愕,连忙放开了。
凌玥揉揉手腕,微笑道:“我向你解释刚才的事。因为叶离忧......”
阿昀立刻想到了令他生不如死的那种痛,木然道:“大小姐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小的不过一个奴才,没必要向小的解释。”
凌玥身子一震,这些日子总算让这小狼崽子有了些人性,叶离忧一来,又让他误会了。
关键他还不听她的解释。
“那药本来就是要给你用的,叶离忧来不来都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这是大小姐早就谋划好的。让小的种草药,再用来折磨小的。小的命都是大小姐的,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拿去就是,不用这么麻烦。还是大小姐一贯以折磨人为乐,太干脆了反而没有意思?”
凌玥语塞,这小子怎么忽然话这么多,还字字句句充满嘲讽。
“嘴皮子这么溜了?”她白了他一眼,将他的袖子卷起,指着他的手腕道:“你自己看!”
阿昀依旧表情木然,根本不动。
凌玥叹了口气:“说你偏执你还不服!你手腕上的疤痕是我幼时不懂事烫下的,你现在长大了,未来会遇到很多人,这道疤免不了会让你自卑,所以我一直想着将它除掉。”
阿昀的心一紧,仍没看她,眼睛漠然地望着一个方向。
“你说的没错,我让你种的草药大部分是给你用的,就包括刚才给你涂的。这种药膏有腐蚀性,涂在皮肤上会刺痛无比,但可以除腐生肌,之后再涂这一种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