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呼救声,善心大发地跑过去帮忙……没想到是犰狳,吓得他差点原路返回。
期间又有其他弟子加入进来帮忙,可是这犰狳难对付得很,他的雷丹差点把他自己都炸开花了,那犰狳就只是在身上留下了一抹黑印子。
气得他气性上头,还非要把这只犰狳给搞死了好要它的鳞甲。
只是有时候吧,实力配不上气性上头,就有点尴尬了。
“嘭!”
安阳第三次被犰狳的爪子给扇出去,凸起的鳞甲把他肺管子都要顶破了。
然后人落在低洼地的上坡,一只逃命的金甲鼠从他脑袋上踩踏而过。
这也太惨了点,看得卿云直皱眉。
安阳哆哆嗦嗦爬起来,给自己喂了把丹药,又冲了回去。
不一会儿,又被扇了回来。
这次不仅是他,还有从断掉的藤蔓上摔落下来的女弟子。
不知道是那姐妹花里的哪一个。
安阳爬起来,咳出一口血,对脸色煞白的林玉仪说:“我们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到底拿了人家什么东西?这昼伏夜出的东西被你们搞得觉都不睡了跑出来抓人。”
林玉仪拿着一把剑,撑着爬起来,对拿到的东西绝口不提,只是说:“得到了就是我们的了,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这犰狳全身都是宝贝,安阳师兄你难道不想要吗?”
安阳冷下了脸。
一开始帮忙他是本着同门间的情谊,后来被搞上火了确实想要把这犰狳鳞甲拔了。可她林玉仪这是什么意思?
说得好像他就是冲着这犰狳身上的宝贝来的,帮忙不过是贪馋这犰狳的借口。
好得很,他当时就该原路返回,看着这不讨人喜欢的师妹被犰狳压成人肉泥!
安阳不说话了,也不管林玉仪如何,又冲了回去。
这次他不仅要鳞甲,还要把一半的好东西都收进他口袋里!
卿云就站在隐蔽处,看着安阳和其他弟子各尽所能缠斗着那只犰狳。
他们之中有几个用剑的,手上拿的虽不是什么名剑,但剑法还不错,甚至燎了犰狳腹部的一撮毛,在上面留下了一道伤口。
这世上也不是只有天才和手拿名剑的人才能有所成就。
看看这些弟子,他们天赋没有陆鹤禁高,剑也不如涤清剑好,更没有如她一般的神通,但他们会观察,能琢磨,同样可以稳扎稳打度过筑基七层的分水岭,能在这样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寻尽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