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得成筛子了。
周围的弟子这下惊呼声和议论声更大了。
剑还未飞出去,不过密密麻麻的剑尖对着,不管是谁,都有点紧绷。陆鹤禁提前做了应对,持剑在身前划过几下,好似形成了一个大的风刃,把他保护在了其中。
下一刻,卿云脚步交叠,旋着身体操控一把把灵剑刺向陆鹤禁的风刃。这些剑并不同时行动,针对的目的也不同,比如一剑直冲陆鹤禁那张脸,一剑从陆鹤禁身侧钻过去然后回旋镖一样掉头直刺他背后,再有一剑正刺胸膛。
有的剑被风刃绞断,有的剑突破风刃更往里刺。陆鹤禁镇定地偏头,侧身,弯腰,动作流畅地避开几把剑后,在风刃全碎之时,挥动涤清剑,把后面几把剑扫落台上。
不过他知道这也没多少用,因为这些剑轻而易举就能被卿云操控着卷土重来。
所以他换了个招式。
又是一阵风刃护体后,他举起涤清剑挥出了迄今为止杀伤力最大的一招。
剑气如柔风拂面,顷刻间又如巨山镇压,巍峨不敢侵犯。清风一过,卿云只觉得自己一瞬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空间里了,神识瑟缩,心明气静之余,压迫感快要淹没她的耳鼻一般,让人窒息。
其实也就那么一瞬间,可是这一瞬间已经足够发生很多事,比如陆鹤禁闪身靠近,涤清剑横在了她脖颈一侧。
她看了眼,抿唇问:“我输了?”
陆鹤禁:“在单纯的点到为止的比试上来说,是这样的。”
若是在保命和真的危急关头,她才是最强的。
卿云倒也不认为输了就要如何,她收回剑,分出一点点神识操控着它们环绕在自己身边,竖立着悬空不动,然后问他:“师兄,刚才那就是你的剑意吗?”
陆鹤禁点头:“摸索许久才练得,若你外出历练多了,也会领悟到的。可有受伤?下去吧。”
卿云摇摇头,又点点头,她“背着”一排悬空的剑,下了擂台。
周围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小师姐输了?”
“大师兄好歹是这辈弟子第一人,小师姐输了也不奇怪。”
“小师姐是没用全力吧?她可是能单挑元婴赤蟒王的人!”
“接下来还有和其他人的比试呢,用了全力等着待会儿被打下台吗?”
“不过小师姐这次只用比两场,没有新晋的金丹,她只需要再挑战一位师叔师伯就可以了。”
“大师兄已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