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了一跳。
只是还有些难以和最近那九虚门望天犼半妖联系起来。
如果要细想……那不就是一个大男人夹在一对儿道侣中间吗现在?!
他瞪大眼睛看向安阳,表情是十分的凝重古怪。
“你们知道,卿云当初救下它的时候,它还把沈槐序和卿云当爹娘的吗?”
安阳,苏半夏:“………”
怎么越讲越离谱,所以里面的不是情敌与道侣,而是爹娘和儿子吗?!
太诡异了。
不敢深想。
好在没一会儿,闻月亭被驱逐了出来。
小兽变作凶恶的望天犼,对着沈槐序低吼一声,然后就听见卿云斥责了一句。
“月亭!出去!”
又是一阵呜咽声,随后是气急败坏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最后高大阴鸷的闻月亭走出来,嘭一声关上了门,飞身下楼不知道去哪儿了。
被吓得贴在墙上的几个人不约而同拍拍胸口。
吴问良擦擦汗:“还好还好,最后还是我沈师弟地位比较稳固。”
苏半夏:“……”
这种淑妃和德妃争宠爱的诡异宫斗感是不是不太正常?
房间里。
沈槐序还在斟酌着问卿云:“刚刚那闻月亭……”
“就是当初那只半妖,”卿云随口回答,“之前他救了我,我便带在身边教导。”
还一直都以为是在教导十岁小孩儿,谁知道它早就成年了。
她不想多说,沈槐序便也不多问,如之前在夫妻墓中一样,将她揽进怀里。
动作间很是小心生涩。
倒是后面递剑的动作很干脆。
临寒剑拿在手里,卿云脸色才缓和下来。
抚摸着剑身,清冷嗓音淡淡问他:“过来是有何事?”
沈槐序摇头,抿唇一下,颇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来看看你。”
说罢都不用她说什么,自己又连忙岔开这话,说起了其他的。
“我看看,手心的伤痕褪去了吗?”
卿云任由他查看,并不如他一般在意:“还好。明日抽牌比试,可能会用到你的临寒剑。”
沈槐序:“那便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卿云嗯一声,继续摸着剑,注意力都没放在他身上。
安静了会儿,沈槐序还是忍不住说起:“你的本命灵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