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沈槐序摇头:“无事。那应当是江不辞和他……和他的道侣。”
她笑:“江不辞我是听说过的,如果那也叫道侣的话,恐怕这镜元洲上到处都有他的道侣了。”
沈槐序有些尴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突然谈及这样的话题。
好在她也不准备多谈,转身过去,微微倾身,头贴在他腹部。
“方才我观那江不辞总掐握着那女修的腰肢,躬身亲吻的时候都不曾放过,可有什么意义?”
沈槐序僵硬。
她动作太突然,他下意识的退让都没来得及做出,就觉得腹部一重,温热源头靠近,让他整个人都神魂一颤。
动作这样大胆,问话却如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在迫切地想要得到自己不懂的知识。
他听见自己生硬的语气说:“许是,方便钳制承力……”
说完自己先闭了眼,耳后的红晕染到脸颊上。
很难为情的样子。
卿云轻笑一声,手有样学样地放在他腰上,然后迫使他往前一步,两个人贴得更紧。
沈槐序下意识绷紧身体,心跳乱了节奏,慌乱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放,
最后只虚虚拢住了她肩膀。
就这样,便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了。
见她抬头,他还控制自己上窜的热意,看似镇定地说:“如果你想要……我都可以。”
?
想要什么?
——
再回到擂台边,距离闻月亭和林玉仪的比试只有一场了,这场结束就该他们上擂台。
她眼角还蓄着红,神情慵懒餍足,头发上多了支发簪。
身边没人。
陆鹤禁定定看了她这模样一眼,低声问:“去哪里了?”
“酒楼坐了会儿。”
简单一句,就没了。
陆鹤禁垂眸,不再多问。
但他早就注意到了,她离开没多久沈槐序也离开了。
如今却……
正猜测,擂台上决出了胜负,众人又乱动起来。
在这空档里,他余光看见了狼狈回到衍天宗队伍中的沈槐序。
脚步匆匆,神色有异,持剑的手攥得紧紧的,耳后飞红。
他忽然有些明白。
霎时间,心脏就像那临寒剑,被一只手攥得紧紧的,让他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他抬手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