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莫长老变相的承认，方言心头愈发的吃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他回到这片大陆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但因为种种原因，却是一直没有时间替凌静瑶去寻找她的师傅。可是，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世事竟是这么的不可思议。曾经帮了不少忙的莫长老居然就是她的师傅，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知道了这一点，他也就不奇怪对方为何会突然带着罗紫衣和方婷婷脱离青云峰了。想来她应该是方婷婷跟她说起过自己在无边海域的事情，所以她在这么突然的带着两人离开。怪不得当初他在给了她一颗万灵丹后，她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给自己。
原来，她竟是从无边海域来到这片大陆的。
好一会后，他才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前辈，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就是静瑶的师傅。”
“你快告诉我，静瑶她现在怎么样？”莫长老有些焦急的问道。
“你放心，她现在很好，青竹阁也很好。”看着对方着急的模样，方言忙说道：“至少，在我离开那里的时候，她们都很好。”
莫长老大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庆幸的神情，好一会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纳闷的看着他问道：“你跟静瑶很熟？”
“岂止是熟这么简单。”方言忽然叹了一声，说道：“前辈可能不知道，我在到达无边海域后，因为种种原因，也算是青竹阁的人了。”
莫长老吃了一惊，皱着眉头问道：“青竹阁不是只收女子吗？”
“如果前辈知道静瑶仅凭着魂归境的实力支撑青竹阁有多么的吃力，你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多限制了。”方言说道：“前辈恐怕是不知道，青竹阁没有了你，起初倒还好，可到后来，已经是举步维艰，不说女弟子，就算是男弟子都极少有人加入的。”
莫长老微微一怔，然后沉默了下来。她虽然没有看到那副景象，但凭着她对无边海域的了解，想也能想得到。
没有她在，那些势力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
“跟我说说吧，这些年她过得怎么样？”
“不好，很不好。”方言看了她一眼，大概的将青竹阁这些年的境遇说了一遍。甚至把他到达无边海域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在听到灵殿居然也毁在了眼前这个少年手中时，莫长老眼中也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意外的神色，显然是没有想到。
在加入青云峰后，她已经是知道，无边海域的那些势力的实力有多么的渺小，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