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的。
“你们都怎么了？”子龄终于是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出声问道：“我们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你们为什么要走呀？”
没有人说话。
莫长老忽然叹了一声，朝着方言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方言看了罗紫衣一眼，又看了凌静瑶一眼，问道：“你们真的要走？”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方言再次沉默了下来，许久后，他才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走，但你们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好再勉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这个条件你们如果不答应，你们谁也不能走，我也不会让你们走。”
罗紫衣和凌静瑶同时将目光移向他。
“你们要在一起，而且让莫前辈跟着。”方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罗紫衣微怔，显然是没有料到他的条件会是这个，嘴唇在动了动后，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底却是有些异样。
难道，这就是感动？
凌静瑶的目光却是有些泛红，但她也只是点了点头，同样是没有说话。对于这个条件，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
方言嘴角忽然露出一个自嘲之色，将从米心柔那里要来的令牌拿了出来，递给莫长老说道：“前辈，麻烦你照看着他们，如果有什么危险，第一时间通知我，一定不能让她们有事。”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满是通红，虽然已经极力克制，但他的语气还是有些哽咽。
在这个时候，他很委屈。他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离他而去，她们为什么不肯跟着他，为什么要独自去承担这个世界的风风雨雨。
他不明白，他不懂，所以，他很委屈，但更多的是难过，是对也们的不舍。早在当初她们背叛青云峰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莫长老和罗紫衣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现在在他眼前的，现在留下来没有离去的，他都把她们当成了亲人。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分离。
看着他这副模样，莫长老也微微动容，然后再次在心底叹了一声。他现在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杰出，但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涩孩子啊，一个还不谙世事的孩子。
罗紫衣紧咬着牙关，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似乎是生怕自己多看两眼又会改变主意。
方婷婷又气又急，却只能在心里骂他大笨蛋。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告诉他她们为什么离开，他也不可能有办法留下她们两人，特别是罗紫衣，她的脾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