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子龄，问道：“她也是？”
“是的。”方言再次点头，手中凭空多了一副画卷。
“两头神兽？”饶是这位老妇人是真灵境后期的存在，但在听到自己居然一次看到两头神兽后也仍然是大吃了一惊，有些震惊的看着方言。
“是的。”方言第三次重复了这两个字，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对方，如果对方有什么轻举妄动的迹象，他会毫不犹豫的把画卷扔出去。
老妇人一脸惊叹，用一种看珍稀宝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子龄问道：“你的本体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化成的人形？”
子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
老妇人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这上面，或者她根本没想要让她回答，仍然是非常吃惊地问道：“化形草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绝迹了吗？你是怎么找到的？”
子龄仍然是没有说话，但脸上神色却是越来越冷。如果她不是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恐怕早就冲上去了，哪里还会听她说这么多废话。
“前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可就走了。”见对方好像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方言出言试探了一句。
老妇人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好奇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服它们的？以你的这点实力，想要收服它们应该没有可能吧？”
方言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暗道真要损失这副画卷了吗？
“别人帮你收服的？”老妇人试着猜测，“这么说来，你背后好像靠着一棵大树啊。”
“前辈，恕我直言，有些东西我不方便透露，所以前辈最好也不要打听。”方言说道：“如果前辈真想要做些什么的话就快些动手吧，我们在赶时间。”
老妇人眼睛微微一眯，大感兴趣地问道：“你在知道了我的实力后还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让我吃惊不小啊。我倒是有些好奇，如果我真要对你们动手，你们准备怎么应付？”
“前辈，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方言平静地问道。
“你知道，神兽的诱惑力很大。”老妇人指了指子龄和小妖凤，说道：“能抵挡住这些诱惑的人可不多。我不是什么圣人，如果有机会收服这两头神兽，你觉得我应该放弃吗？”
方言看着她，说道：“可是，从前辈你的字语行间里，我并没有听到什么具有威胁的言语。我听到的仅仅只是好奇。像前辈这样的存在，我们这一路并不是没有遇到过，不过，跟前辈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