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极力悉数对方曾经狼狈,狠揭疮疤。
这时,人声渐近。
一身着蓝衫老者,抬帘走进,一副不大情愿之色,十分疲倦。问候一句,便凝神戒备。片刻紧捏鼻子,似很难忍受帐内二人的满嘴酒臭!
搬凳远避,掏出一整洁手巾,将椅面擦拭再三,才一撩下摆,落座只靠一点点边缘。不想看两位醉醺醺的老家伙,开口的兴趣也是欠奉。
山长老,急不可耐。“老水,总算等你大驾归来,怎样,老大可有什么嘱咐安排?”
水长老拗不过,用衣袖大力挥开这股酒息。“倒未有。浔雨基本赛程,均告结束,余后几日,也轻松些。
明日民众投票,只需我们统一出席见证即可,老大头疼的是,今年赛事造成的种种亏损,恐怕激化矛盾。希望我等勤加辅助,尽快安抚人心。
还有,对于这届参选女孩,他等咱们意见,毕竟这头等大事,须谨慎再三。
详细的,包括参选者考核成绩,处事表现,综合素质,仪态底蕴,还有其它一系列上位之前乱七八糟考量。
实不相瞒,若非我留一心眼儿,今晚就回不来了,”
风长老摇动折扇,递上成绩单。“今年选举,成绩是有些惨。知根知底的镇中部族,较大几个家族之女,多出变故,全部落选。只剩莫娜一人,鳌头独占。
难琢磨的是,三十七号,三十八号一对姐妹就像两匹黑马,意外杀过所有比赛。
下属探查,两女出身只是寻常村中小户人家,赛事过程,多是运气,若承大任,怕有困难。勉强接任,以后的路也不会好走,”
山长老,一脸烦躁。“难办。
晃晃悠悠几十年,岁月不等人那!
老夫可不想今年一腔热血,再付出东流。想我这行军布阵,一身武艺本领,带入棺材,岂非后继无人?”
不屑。“腆着脸说,你那上窜下跳耍猴的样儿,叫什么狗屁本领,浔雨将军面前,都走不过十合!
哪像我,懂天侯,明风水,观地脉,察人心。这种种手段一身策术失传,才真是可惜,”
讽刺。“老泥鳅,你有什么可吹的!
满怀自信带大家到东海小门山,没走几里地,便大军迷了路,若非遇一本地老将,非活活把我们饿死在那!
你这观天之法,怕是跟驴学的吧!”
火冲。“明明是你贪功冒进,趁雨夜行,不等斥候归,才误入迷途,看见一个猴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