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听见方镜的话，眸子顿时一缩。
方镜已经被人皮纸的灵异力量侵入了，有时候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杨间不确定这句话是方镜自己说的，还是出自人皮纸之手。
“原来人皮纸早就知道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杨间面色阴冷，但是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杨间根本不信任人皮纸。
就算梦中最危急的情况下，杨间依然对那个鬼东西保持了十二分的警惕。
杨间最后之所以变成异类，是因为那是应对厉鬼复苏的最优解，而不是被人皮纸的蛊惑。
“那个鬼东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杨间一直觉得人皮纸并不是普通的灵异物品那么简单。
他甚至怀疑那张人皮纸是一个活物。
因为杨间从来没见过其他灵异物品如人皮纸一样，具备活人智慧。
杨间曾经几次在人皮纸不配合的时候威胁过它，然后人皮纸就会给出正确的答案。
识时务，懂妥协。
这哪是灵异物品能做到的？
另一边，赵磊和张伟也不相信方镜的话。
他们跟杨间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杨间是什么样的人两人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杨间今天的反应跟平时有些不同，但他现在是被诅咒的驭鬼者，不一样才是正常的。
而且，杨间对两人的态度也没有变化。
如果厉鬼都是杨间这样的，赵磊反而觉得灵异事件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赵磊神色凝重的问：“方镜，你说杨间是厉鬼，有什么证据吗？”
方镜点头：“你们还记得在教室里，杨间从我手里抢走的那张人皮纸吗？那张人皮纸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就是他告诉我的！”
赵磊若有所思的道：“人皮纸跟你说杨间是厉鬼，所以你在学校才对杨间喊打喊杀的？”
方镜也不否认：“没错！你没有看过人皮纸上的预言，不知道未来的杨间有多可怕！必须要在杨间成长起来之前杀了他，否则到时候不仅我们要死，还会死更多的人！”
“放你娘的狗屁！”
张伟在一旁不屑的道：“我看你才是被厉鬼附身了吧？对自己的同学都喊打喊杀，你特么还是个人吗？”
方镜没有理会张伟，而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赵磊。
在方镜看来，张伟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