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过分?”
施淮安怒其不争的吼,“我早就警告过你了,安分点过自己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跟陶笛过不去?为什么要自掘坟墓?”
施心雨不可置信的摇头,“应该没那么严重……陶笛对季尧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让他不惜这么卑鄙的对付我们家?不……我不相信。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施淮安颤抖着唇瓣,“能有什么误会?施心雨,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你是不害死我死不罢休吗?”
施心雨摇头,“我没有……爸……我真的没有。”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后怕。
张玲慧一张脸早已惨白不已,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怎么会这么严重?那……我……我去找陶笛,让她说说好话。”
施淮安怒道,“你用什么立场去为施家求情?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陶德宽的妻子,是陶笛的母亲。之前我就叫你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可你总是没记性。哪怕你假装对陶笛好一点也好啊,你假装都假装不了。简直是愚蠢!!”
张玲慧被骂的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能低着头。她也想假装对陶笛好一点,可是只要涉及到心雨的事情上,她真的会控制不住的偏袒她的亲生女儿。
施淮安骂完了张玲慧又骂施心雨,“还有你,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次了。这天底下男人多了去了,你眼里却只能装的下一个纪绍庭。为了一个纪绍庭你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不说,你现在还害我。我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努力守着这点家业容易吗?”
施心雨被吼的泪流不止,“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张玲慧看女儿哭,也心疼的哭了,可是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在她低头擦眼泪的时候,看见被摔在地上,但是仍然能显示照片的电脑屏幕时,眸底突然闪过一抹精光。
“先不要急,我好像有办法了……”
施心雨跟施淮安纷纷看向她,“你能有什么办法?”
张玲慧眼底闪烁着谨慎的光芒,“这件事还得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季洁,也就是季尧的姑姑是当年害死陶笛亲妈的那个女人。而陶笛跟季尧的姑姑现在相处的很融洽,如果季尧在乎他的姑姑,也在乎陶笛,我就可以用这件事当做筹码……”
施淮安听了之后,第一个反应,“不行!太冒险了!申城那个老家伙还没死呢,所以我们一家三口的事情不能暴露。万一这事要是闹出去,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