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直接在我面前狼狈为奸暗度陈仓吧?我可是带着咱们班主任出来的呢。”郑墨发出反击。
显然,浑身上下闪着“早恋”两个字的两人并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还期待的问道,“那詹老师呢?”
“詹老师当然就在我身后啦!,喂詹老师,你怎么一句话也...”郑墨转头四周巡视一下,“我去,詹木青人呢?”
他的身后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小孩子跑来跑去,追逐嬉戏,四下却并没有詹木青的身影。
“你别是走丢了把?”江传名道。
“我们这边三个人,怎么就走丢了,好了,大家一起找找他!我有点担心他。”郑墨开始有些心急如焚,跟大家商量了一下讯号建议联系后,便立马开始了“搜集行动”。
开玩笑,今天才得知自己父亲的遭遇真相,好不容易才让詹木青脑袋里面暂时有了其他事情,可别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在这种人挤人,小孩子的笑声冲破天际的河坝找人,绝对是今年,不对,这十几年来郑墨难以忘怀的经历了。
穿过了这一个人形迷宫,郑墨终于在河坝边一棵歪脖子树的树荫下找到了詹木青。冬天的河水有些不讲情面,即便是自己残喘的露出了河床,也要用仅有的那一点汁液释放刺骨的风。
然而詹木青看起来毫不在意,就如同一棵树一样立在那里眺望着远方。
“詹木青!你干嘛自己一个人跑过来!找你找的很累好不好。”郑墨跑到詹木青的身边,带着些许埋怨。
见詹木青并没有搭理自己,郑墨便打量起来,顺着这位看起来犹豫男子的视线望去。
“我靠....这个视角,詹木青你怎么找到的?”郑墨呆了。
在这个角度上,城市的霓虹若隐若现,从漆黑的地平线拔地而起,透过河坝旁的十来米高的行道树,斑驳成星光,烟花时不时的从上空升起,将这座繁忙的城市点缀成喜庆的模样。
詹木青终于开口了:“我从来没有在这种时候看过这座城市。他很美好。”
郑墨转过头看他,聆听他的下文。
“我收到我父亲死讯时,就是在这个时候。这还是我们那个镇上的社区工作人员无意之间安慰我母亲的时候才知道。可笑吧,我们这些最亲的人成了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人。我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大的勇气,这一路跟着查着的去到我父亲的葬礼。我看见那个男人木讷的就坐在我父亲遗像的旁边,嘴里念叨着,为什么要先离他远去呢?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