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
以至于到后来,白果习惯了一个人从电影院出来,然后吃一顿饭,吹着晚风慢悠悠地走回家。
有时候也会停下来,在人群中听人弹吉他。
“还放不下?”扶桑的声音沉沉的,低头看着白果。“舔狗舔的也要有点觉悟。”
他印象中的白果,很少会这么失落,但每一次的失落和难过,都和林芒有关。
“也不是放不下,而且我其实不太认同舔狗这个词的。”白果慢吞吞的,组织好语言一字一顿道,“我不觉得那五年一心一意追求爱的我有什么错,说多了顶多是委屈和不甘心。但那都是我自找的,我喜欢他的时候,我心甘情愿的。”
“他确实很优秀,除了不喜欢我。所以我努力地学习,努力地兼职,努力的变优秀,那段感情能让我成为现在这样我很满意的我,所以我并不觉得有多不光彩。”这些憋在白果心里的话,大概是因为面对的人是扶桑,说出来才会毫无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