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白果也很难以将现在的他和整日病怏怏瘫在沙发上的他联系起来。
正担心时,扶桑却大步走了出来,面色凝重,白果便有不好的预感。
转身跟着扶桑进了林琅的卧室,房间是开着灯的,只是温度莫名其妙的低,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四处笼罩着一团浓重的雾气,隐约能看见一只猫脸,凶狠狠地咧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
爪子便化成雾气,缠绕在林琅的脖子和四肢上。而林琅则面色发黑,脸上似乎有一团黑气,四处流动着,覆盖全身。
“那妖物夺人心魂,林琅意志不定,又有放弃清醒的念头,正是被夺舍的最佳目标。”扶桑皱着眉,桃花眼中的红光渐渐变淡,面容也渐渐平和,“要除这妖物,要么直接杀了宿主,要么让宿主将其逼退。”
“那肯定不能杀林琅啊。”
还是那么年轻的年纪,理应朝气蓬勃地生活下来。
那黑漆在房中消散而凝聚,有瞬间成了人形,龇着牙就往白果身上抓。
扶桑眼疾手快,一个甩袖飞出一道决,直奔黑气的脑门将白果护在身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白果手上拎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插线板,似是随时准备出击。
不由得笑了,吊儿郎当道:“乖宝儿这么不信我能护你周全啊,怪叫人伤心的。”
那黑气消散躲开扶桑的决,又瞬间再度凝聚直冲过来。
白果来不及给扶桑一记白眼,就将他拉到一边,拎着插线板就是一顿猛砸。
黑气躲闪不及,似是没想到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脑门脖子上一下接着一下地被砸着,不由得张大了嘴,扭曲着身体成了麻花。
嘴里发出一团臭气,直熏得白果涕泗横流,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减了力度,这才给黑气了躲闪的时间。
白果也才能稍稍放松,一边紧盯着黑气的动作,一边甩了扶桑一记白眼,皮笑肉不笑道:“倒也不必多感谢我,谁让你是我的傻大儿!”
傻大儿三个字一字一顿,扶桑面色一僵,却是心虚自己太过大意,才给了黑气插刀的机会。
“解铃还须系铃人。”扶桑干咳一声,佯装刚才的事半点没发生过,迎着白果鄙夷的视线硬着头皮道:“林琅有心结,需要解开让她自愿清醒过来。”
林琅的心结?
白果心头隐隐有一个猜测,便问:“林琅现在,还能撑多久?”
“一天。”
“好。”白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