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住恶心,对着镇长抛了几个媚眼儿,随后离开了。
那镇长看着唐年曼妙的身姿,脑海里面已经浮想联翩,微微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
“没想到来了一个这么年轻的,还如此有眼力见儿。”
唐年怎么会不知他的话里有话?不过就是想要玷污她。
那她怎么会让她得逞呢?
她来到了一个专门卖女子配饰的店里,对着铜镜专门把自己的头发弄得散乱。
随后从李老板那里打听到了县长所在的位置。
此刻县长在“临月阁”中歇息,若他能够把此事落到县长那儿去,这镇长还有替他谋事的人肯定会被一窝端了。
“姑娘,你找谁?”
唐年刚要踏门而入,一旁的小厮便拦住了他。
“我想去里面见见县长。”她装出一幅十分柔弱的模样。
那小厮本想凶狠的吼她几句,赶她走罢了,就会想到唐年竟然瘫坐在一边,哭哭啼啼了起来。
唐年姿色不差,饶是任何一个男子见着她这幅柔弱的模样,心中都会怜悯几分。
那小思果真心软,半蹲在她面前,柔声问道:“姑娘可是遭受了何事?”
唐年轻轻吸了吸鼻子,用那副泪眼婆娑的眸子盯着小厮说道。
“我无父无母本,本想靠着做早点生意来维持自己的生计,没想到我去拿木牌,镇长竟……竟……”
说到一半,她便闭上了嘴巴,抱着一旁的木柱子使劲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过那小厮的反应竟然比她想象的更要强烈。
当她用余光看那小厮的时候,发觉那小厮的目光里竟然闪现出了丝丝火焰,拳头也下意识地握紧。
“原来他还是那样的人!”
听到这话,唐年不禁微微顿了顿,“还是那样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小厮从自己兜里拿出了一张绣着精致的花纹的手帕递给了唐年。
“我与妹妹从小相依为命,我常年在外替人奔波,帮人看路,赚的银子却寥寥无几……”
唐年停止了哭泣,盯着他的眸子,认真的听着他说着话。
“家妹体贴我,也想要卖些东西补贴家用,可是当她去拿那木牌时,却被……却被!”
男人胸腔猛地涌上来一股怒火,一拳狠狠砸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后来我家妹忍受不了此事,便投河自尽了,遗书里面写进了关于镇长对她所做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