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在前段日子,她与县长也算是好好认识了一番。
听到这里顾临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在夜色的遮掩下唐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她只是颇有些怀念以前相处的时候,顾临虽然冷了点,但还算是有人情味。
至于现在嘛,看见他起身离开唐年居然松了一口气。
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就越想追问些什么,但就像顾临说得那样,有些话不必说,因为她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了。
“明天要做些什么呢……”
唐年感觉困意渐渐袭上心头,明天还是不要开铺子了,但还是要拿点钱给罗父罗母操办丧事。
到时候阿豪也要露面,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保持平静。
一想到这里唐年就有些头疼,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她现在是要钱没钱要人也没人啊。
想那么多也于事无补,唐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茶杯刚刚放在嘴边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人影。
原来顾临还没走,可他留在这里想干什么?
“我明日打算操办丧事,你若是……”
唐年一句话还没说完顾临就抬脚走了,气得唐年一口水都喝不下去了,他怎么连句话都不肯听人说完。
唐年愤愤不平地盖上被子,这一晚上她都没怎么睡好。
梦里时而出现阿豪哭泣的脸,时而闪过顾临冰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