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从此就变成没爹没娘的孩子。
种种伤痛又岂是一笔银子可以勾销的,唐年掂了掂荷包的分量,够她买三四个月的菜了。
该不该告诉阿豪真相,这又变成压在唐年心上的一块石头,他的创伤才刚刚有愈合的迹象,该怎么告诉他呢?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刚想转身回去问问那两个捕快,但是又想到她也问不出个结果。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陈子杰杀了人,而且也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可能她应该再追究了。
这件事总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哪怕听到陈子杰葬身河底也是一样。
她不能就这样回去,阿豪那么敏感的一个孩子,看见她这样失魂落魄的,肯定一下子就能猜出来发生什么事。
唐年前思后想还是决定在外边待一会儿,她紧紧地捏着荷包,眉间的焦虑无论如何也不能抚平。
现在回去还能找到那两个捕快吗?
唐年顺着原路返回,伙计正在殷勤地给一位客人推荐茶水,唐年回想起自己刚才冷淡的样子,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这么热情的店小二。
她转过身,迎面而来的一阵风吹得人心里什么思绪也没了。
还是早点回去给两个孩子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