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一脸愁容,五指死死地捏着自己的衣裳,也不知到底在想着什么。
顿了顿,这才终于开口问道:“刚才你只说他们与你有深仇大恨,可你未曾说过到底是何种深仇大恨,才让他们竟然苦苦追寻了你这么几年?”
齐壶听到这话时,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的动容。
唐年闻言,也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向了齐壶,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单单是凭这段时间,她和齐壶的相处下来,她便觉得齐壶不像是那种会做出引来自己杀身之祸的事情。
毕竟他性格乐观,而且做的还是救死扶伤的事情。
齐壶的心底开始升起了一股苦楚,随后渐渐蔓延至五脏六腑。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底满是阴霾,像是无论如何也散不开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终于动了动唇瓣,可到最后却依旧一个字也未说出。
唐年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便知这一定是他的难言之处。
是个人总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她也总不能逼着人家把自己心底最深处的事情说出来吧。
可顾临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
若是他知道的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或许还能够不动武,便能与对方和解和解。
毕竟眼下唐年也是跟着他们的,他虽武功高强和外面人数众多,他必须得保护唐年,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若这件事情用银两就能解决,那就不愁了。
这段时间,他和唐年倒是存了不少的银两。
有的时候钱真的可以救人一命。
顾临审视的眸光一直死死地锁着齐壶,唐年见此字,只好上前一步,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对着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顾临满眸疑惑,唐年微微地踮脚尖来,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既然他不愿说,那便别多问了。”
听到这话起,顾临这才松了嘴,微微颔首。
唐年转过头去,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齐壶的臂膀,柔声对他说道:“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懊恼也是没用的。”
见着齐壶听到这话脸色稍微有了些许的缓和,唐年嘴角这才微微上扬,起了一个弧度。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三人一同商量一个解决方案,这样才能够保命。”
唐年一字一顿,表情严肃,语气认真。
顾临也在旁边附和道:“确实眼下不是管那么多的时候,你先把自己的心情抛之一边,好好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