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眸微不可微地睁大了一些，尽力压抑住了自己心中最深处的情绪。
而一旁的唐年和顾临见到几乎突然有了如此反应，心下好像也突然明白了过来了什么。
这一桩桩，一件件又结合两人所说的话和两人的表情，他们心中自然已经有了有了数。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相识看了一眼，用眼神再进行交流。
方歌也自然也看出了齐壶些许异常地方，不由的再次开口问道：“怎么了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可齐壶却只是慌乱地抬起手来，连忙摆了摆说道：“没事没事，我就问问，我就问问。”
殊不知他这一举动全都坐实了唐年和顾临心中的想法。
他们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就是正确的，但是唐年却不由得微微低眉敛目。
她从没想过世界上竟然能够发生如此凑巧的事情。
齐壶顿了顿，又再次开口问了一句：“那你的师傅他现在还在人世吗？”
方歌有些疑惑地耸了耸肩，回答道：“当初我学了一些东西以后，便主动离他而去了，到现在也没见到过他老人家了。”
听到这句话，齐壶总算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闭上嘴巴不再继续发问了。
眼下他已经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倒也不必继续问些什么。
方歌吞了吞口水，这才继续开始讲述起当初发生的那些故事来。
“那老人家当时背着一个大竹笼，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药草，他带着我去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小竹屋里面，给我进行治疗。”
方冬的眸光之中也渐渐出现了些许欣喜，他眉梢之上藏不住的开心。
“之前方大小姐你年纪尚小的时候，算命先生就说过你，有上苍庇佑，往后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能逢凶化吉，现在看来那算命老先生说的话果然不错。”
方歌也不由得眉眼轻勾。
“后来我就拜他为师，他教了我许多艺术和用毒技巧，可是后来心心念念方府的大家，又想要……”
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嘴巴，随后把视线放在了齐壶的身上，大家也就都明白了。
“所以我就离开了他老人家，后面有一次我悄悄的来到方府之中，发现方府上下似乎在做着什么事情，戒备一点儿也不森严。”
方冬听着她的话，脑子里面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原先的事情，连连开口说道：“你还记得吗？方大小姐，那是你离开我们的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