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东西迷惑。
一如那年春风细雨,初见白琰璟时,那个斯文干净的翩翩少年郎,已在她心头埋下一粒种子。
祸根自此犹然滋生。
秦翡扯了一条薄毯,扔在男人身上,遮住那最易惑乱人心的旖旎。
将沾血的衬衫放进洗衣机清洗,然后,去卧室换了一套衣服。
白色连帽卫衣,迷彩工装裤,深色短靴,又戴了一顶鸭舌帽,将门反锁之后,下楼去了。
她住的这片区域距市中心偏远,这一片的筒子楼大概有二十栋,小街陋巷破旧疮痍,俨然一个贫民窟。
一楼商铺几乎全部停业,只有巷子口一家生煎铺还在营业。
老板娘——方瑜,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个头一米五八左右,常年劳累干活的缘故,十分清瘦,生得端庄,眉峰处有一粒朱砂痣。
隔着一条小街,秦翡看到她正在卖力揉面,时而抬手,用衣袖蹭掉额头上的汗。
抬头之际,注意到小街对面的秦翡,方瑜朝她热情招手:“阿翡,还是老三样吗?”